王守冷笑,“野狗!”
“老狗!”
二人互相低声叫骂。
“进来!”
一个内侍出来,带着二人进去。
王守低着头,一路到了里面。
几个宫人正在舞蹈。
夏季初秋都是看舞蹈的好季节,哪怕是失去功能的内侍们,看到那些半遮半掩的宫人时,依旧觉得赏心悦目。
“陛下,喝药茶!”
韩石头送上药茶。
皇帝接过,指指韩石头,“你就担心朕驾崩了是吧?”
韩石头正色道:“是!”
皇帝喝了一口药茶,“这个药茶的方子,听闻是你去和医官求来的?”
“是!”
这等方子自然是不传之秘,医官不说,谁也不知道。
韩石头也不说自己付出了什么代价换来了这个方子,一脸平静。
“你啊!”
皇帝再指指他,随即看向王守,脸上多了冷意。
“陈琨乃是朕派去检查镜台之人,为何轻慢他?”
王守跪下,“陛下,奴婢冤枉啊!”
“嗯!”皇帝眯着眼,眼中闪过利芒。
“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
王守抬头,“当初陛下第一次发动宫变时,是奴婢带着人冲杀在前。武皇身边的好手众多,奴婢修为普通,却奋不顾身,身被七创。这才换来了武皇被幽禁.”
“大胆!”韩石头喝道,“来人!”
“等他说!”皇帝摆摆手,眼神让韩石头想到了神灵俯瞰人间的冷漠。
“那一年,陛下再度发动宫变,依旧是奴婢冲杀在前。是奴婢第一个拿住了准备遁逃的太上皇。”
“陛下登基,要清洗武皇和太上皇的人马,是奴婢不顾声誉,带着镜台的人出手”
王守问道:“奴婢可是不忠吗?陛下却令陈琨来监察镜台。”
他指着陈琨,“这是让陈琨找到奴婢的把柄,随后拿下奴婢吧?”
皇帝看死人般的看着他,“老狗!来人!”
“奴婢是老狗,拿陛下是什么呢?”王守笑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奴婢知晓陛下太多隐私,自然该死。可奴婢临死前有个念想.”
皇帝淡淡的道:“是何念想?”
王守看着他,“奴婢想弑君!”
话音未落,跪在地上的王守双手用力一抓,人就向着飞掠而去。
“老狗,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