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传话!”
王守冷笑,:“说!”
“谁敢对黄春辉动手,便是我北疆军民的死敌。北疆健儿枕戈待旦,只等杨某一声令下,当讨伐无道!”
无道的后面往往连着一个词……
昏君!
王守面色剧变。
桩子接着说道:“谁敢动黄春辉,我诛他满门!”
“他这是要造反?”
王守尖利的道:“杨逆这是要谋反吗?”
赵三福在人群后面,轻声的道:“果然是你!”
他不知晓长安是谁,用了什么手段把消息飞快传到了北疆,并再度把杨玄的话带了回来。
但他知晓,杨玄本可坐视。
没有人会指责他……他能做什么?难道带着大军飞到长安来?
他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少年。
为了晏城的逝去难以释怀,乃至于出手,弄死了何家的幕僚。
多年后,他本以为杨玄会变成一个杀伐果断的北疆之主。
但没想到的是。
骨子里,他还是那个执拗的少年。
黄家的管事也呆住了。
啥?
北疆杨副使,要为了阿郎起兵?
还说,谁动了阿郎,就诛他满门!
这是长安啊!天神!
谁敢在长安说诛人满门?
皇帝!
他呆呆的看着敲门的镜台主事,“有事?”
主事缓缓回头,“监门!”
杨玄放狠话了。
怎么办?
瞬间,王守心中各种念头转动。
不管不顾,继续动手。
随后,北疆若是不出兵,杨玄威望扫地。
但,若是北疆出兵,天下将会震动。
到了那时……
他便是最好的替罪羊!
“且住!”
镜台主事退后。
呯!
管事重重关门,一路小跑着进去。
“哇!”
黄春辉的孙女儿在嚎哭。
几个孙儿看着还好,甚至有个昂首挺胸,正在说什么大丈夫死则死耳。
管事跑到了后院。
黄春辉对黄露说道:“镜台在胁迫,除非为父改口施压杨玄,否则,黄家不出五载,便会烟消云散。
为父也想过改口,可张不开嘴。那是北疆,为父宁可死了,也不肯冲着北疆说一句违心的话。
为父对得住北疆,对得住杨玄,却对不住儿孙……”
黄露苦笑,“说不怕是假的,不过既然大事临头,阿耶,我不会丢你的脸。”
“别怕。”黄春辉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就像是他小时候那样,“老夫一直让老四在外,便是在防着皇帝这一手。”
“阿郎!”
管事违规冲进了后院。
“大事大事!”
黄春辉蹙眉,“何事?”
管事止步,欢喜的道:“方才外面镜台的人报信,北疆杨副使令人传话……”
“什么话?”黄露眼中多了一丝期冀之色。
“谁敢对黄春辉动手,便是我北疆军民的死敌。北疆健儿枕戈待旦,只等杨某一声令下,当讨伐无道!”
黄春辉愕然。
黄露狂喜。
“还有,谁敢动黄春辉,我诛他满门!”
黄春辉眼中水光闪烁,“子泰!”
……
宫中,皇帝和群臣在一起。
一个官员在大声的念着黄春辉一家子的‘罪名’
半晌,数十项‘罪名’才念诵完毕。
皇帝干咳一声,“令人震惊!”
郑琦马上接话,“陛下,黄春辉多年来深受陛下信重,每年赏赐不断,可知人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