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兵戎相见吧!”
“好说!”
赫连燕起身。
“不送!”
吱呀!
门开。
老贼和王老二站在门外。
赫连燕冷笑,“我来, 是想告诉你, 皇叔说了,度过这个难关, 自然有你的好处。”
“他高看了自己。”杨玄冷着脸,“宁兴一句话,他便如同疯狗般的四处撕咬,这样的皇叔,他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
二人一番交谈,明枪暗箭,就一个目的:撤兵和不撤。
“子泰!”赫连燕突然媚笑,坐在了案几上,肉被压开,看着魅惑之极。
“皇叔对你不错。”
“够了吗?”杨玄双手抱臂。
“什么意思?”
“我问你,云山雾罩的说了一通,就想告诉我,别干涉此事,够了吗?”
“杨子泰,你别不知好歹!”赫连燕蹦起来,炸毛了。
杨玄一拍案几,“赫连春那头豕,真当我不敢翻脸?”
赫连燕深吸一口气,“那你试试。”
“哎!”杨玄叫住她,“外面有人寻皇叔。”
“让他们自己去潭州。”
赫连燕大步出去。
“娘子!”梁靖拱手。
赫连燕看了他一眼,“呸!”
艹!
杨玄走了出来,笑眯眯的道:“恼羞成怒了。”
稍后,赫连燕出城。
稍后,杨玄出城。
二人到了没人的地段。
下马。
坐下。
“说吧!”杨玄招手,乌达弄了酒水来。
赫连燕板着脸,“当着州廨官吏的面,我被你喝骂一通,给足了你面子。”
“你现在也能骂。”
“我骂谁?”
杨玄无所谓的道:“我啊!”
赫连燕举杯,“赫连春那个蠢豕,自己寻死也就罢了,连带着我也跟着倒霉,若是还有下辈子,我发誓再不托生赫连家!”
呃!
“情况很严重?”
赫连燕一饮而尽。
“上次的使者死了,是被你杀的。”
“我何曾杀过什么使者?”
“就在那五百人中,你可以不承认。”
“无耻。”
“宁兴来了使者,要查那五百人的死因,把尸骸都刨了出来,查出来了……确实是唐军兵器所杀。”
“那还有什么问题?”
“他们带来了一个大辽最出色的仵作。”
“仵作说,使者虽说被斩首,可却能依稀看到被勒的痕迹,也就是说,使者弄不好就是被勒死的。”
杨玄默然。
“皇叔倒台了对你,对陈州没有半分好处,继任者会以击破陈州为己任。”
杨玄默然。
“你说个话。”
“我能说什么?”
“出个主意。”
“啧!我敢打赌,皇叔绝对没让你问我这个。由此可见,你心慌了。”
“杨子泰,别惹我!”赫连燕已经把一小坛酒喝完了,面色桃红,眼睛水汪汪的,“宁兴来人盯住了我,我是借口来三大部巡查,这才逃脱。”
“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
“归降。”
……
梁靖在临安住下了。
“杨玄那边怎么说?”
“杨使君去了城外,说是巡查。”
“催促他派人去潭州。”
“是。”
杨玄回来后,主动寻到了梁靖。
“子泰,来人,上酒。”
“酒就不喝了。”杨玄看样子没少喝酒,走路有些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