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提起,也不愿别人提起,是以小师妹进门,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这事。 安染点点头,走到案前,提笔在纸上勾勒出一抹英姿飒爽的身影,“我大概瞥了眼,约么是这个样子。” 当年作为梁国公主,她也是认真学过画的,不管意境,只单单画一个人像,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女魂的大致容貌。 丹寅真人目中一凝,失声喃喃:“真是余笙真君,这么多年,师尊还没放下么?” 他有些不可置信,又有隐隐的释然,师尊不是别人口中的冷血负心人,他只是接受不了妻子逝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