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卷轴炼化。
此物并非修道者法器,精血心神便可收服,不像缴获的飞剑,即便给他也用不了。
收服画魂后,王玄也不再客气,“你叫什么名字,这古战场法阵,可有破解之道?”
画魂女子沉默了一下,“奴婢…今后就叫白琴吧,这里曾是隐山宗宗门,在山鬼记忆中,是一块罕见龙眠地炁之窍,但被血煞侵染后,已成大凶之地。”
“那七凶悲尸,已成凶地灵枢,整日藏于地穴之中,地窍不破,难以斩杀,还凭借地脉中涌出的血虬修炼,终究会成为地魔。”
“窍穴中心,在地下千米深处,原本此地有一条溶洞隧道可通往那里,但如今早已坍塌,除非会地遁之法。”
“倒也不必如此。”
郭守清沉声道:“我可请师叔设下醮坛,用五雷法将这里彻底抹平!”
王玄无语,随即注意到另外一点:
谷“你是说,这里的血虬会源源不断出现?”
…………
立夏刚过,天气越发炎热。
永安县衙后院厢房内,呕吐声断断续续。
“呕!”
县令李思源衣衫凌乱,趴在床边不停呕吐。
小厮在旁端着盆,被酸臭气憋得满脸通红。
县令夫人在旁抱怨道:“不能喝就别喝,那些军汉各个千杯不醉,你还敢跑到军营去闹腾,真是的…”
李思源用毛巾擦嘴后,仰面躺倒,呵呵傻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府军西南开荒,本官日日提心吊胆,生怕血衣盗趁机袭扰,如今总算安心啦。”
县令夫人一撇嘴,随即眼中满是八卦,“听说,府军找到了个灵药田?”
李思源点头,“没错,还清缴了妖巢不少东西,都已入库,短短时间收获颇丰,康元城也传来风声,想要调我去府城任职,不过被我推了。”
县令夫人顿时脸色难看,“府城…老爷你疯了么?”
“妇道人家懂什么。”
李思源冷笑道:“眼下谁不知道地方才是美差,去府城做冷板凳么,分明有人想摘桃子,老夫为官多年,虽不惹事,但也有些门路。”
县令夫人满脸忧愁,“但永安毕竟偏僻。”
李思源微微摇头一叹,“这世道,偏僻才好啊…”
其不提李县令打算,永安百姓也是心中踏实。
自那日府军夜间离开后,便谣言四起,一会儿说去打妖巢,一会儿说防备血衣盗,再加上渠城那边又闹了两次疯太岁食人魔,更是人心惶惶。
如今再次听到城外军营杀声震天,反倒能安心入眠。
……
永安镇邪军营。
校场之上,黄沙滚滚,战马奔腾,四象军阵不断变化,铠甲长矛交错有序。
经历西南一战后,府军兵士们气势越发沉稳。
营帐之中,莫怀闲正一一汇报。
“丹庐那边已无法修葺,正好大人答应了木客部族,便全交给它们处理,每月收集灵木交换,也顺道监视西南群山动向…”
“药田已清理完毕,供奉长老亲自坐镇,不过要想有所产出,怕是要到了五年之后。”
“尸气山谷那些尸蚕,已全部交给了郭老处理,听说阴门一些修士对此物很感兴趣…”
王玄听得微微点头,很是满意。
西南一战虽说凶险,却收获不小,更重要的是解除了隐患,至少永安周边尽在掌控之中。
当然,这些都已入库,永安如今需要的是安宁发展,没必要因为蝇头小利,而成为并州王府杀鸡儆猴对象。
而对于府兵来说,最大的机缘反倒是那片古战场。
按照画魂白琴所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