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农村人见识少,去外面打工,找一份活都需要有人给联系。
周江河给陈二找了这份活,让他们两个感激不尽。
其实有很多的人他们都想出去找一份打工的活干,可是没有人联系,他们又怕找到了活没人给钱,白白的出了力气,所以,就在家里边,根本不知道外边广阔的天地,甩开了膀子就有赚不完的钱。
二胖子此时神经都不好了似的,给陈二收拾完了东西以后,她坐下来还是不放心地想象着,他在那里边一天会穿什么鞋,穿什么衣服,衣服脏了怎么办?拿了一套又一套,都是写穿旧的衣服,这才知道陈二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还好是去干活的,也没有什么。
这就是农村人的本色。
但是她心里边忽然又低落起来,据说这些人在外边干活时间长了就会花心,会把家里的妇女扔在家里不管,在外边有了新的女人。
想到这儿二胖子心里又矛盾起来,对陈二又有些不舍,脸上立马就不高兴了,心事重重的。
陈二这个时候心里边就像释放了天空一样,他两手插在裤袋里边,走路腰板都拔得溜直,立马就来了自信。
明天就到城里去了,自己现在去哪里溜达溜达,亲戚朋友家转了一圈,想和亲戚朋友告别一声,显摆一下自己明天就可以出城去干活了。
最后他又到了小卖部,边那里的人多,几个人正在打扑克,看见陈二来了,立马热情的招呼他。
“陈二过来,玩上几把。”
小卖部里边狼烟地洞的,每个人的手指上都捏着一根烟。
坐庄的麻利的洗完牌,在桌子上一抹,那排立刻就非常有规律的形成一字形,陈二来坐下吧,玩两把,回家再睡觉正好。
然而陈二站在一边,显然和以前大不相同。
每次他来到小卖部以后,总是往牌桌前一站,就像排不上号似的,可这一次他这个牌桌看一看,那个牌桌站一站,就是没有打牌的意思,仿佛心里边装了很多的事一样,但是表面上却喜滋滋的,有事也是一件喜事,这是大家在不时的观察着他发现的。
“陈二你到底玩不玩?不要像求祖宗一样的让你玩,如果你赢了,钱这不是等于把钱商量着往你的兜里边揣吗?”
一旁的人不知道陈二心里边想什么事情,又见他美滋滋的就很生气,我让着他玩儿,他却不玩儿,拿什么拿?如果每天人多的话,他想玩都排不上呢。
陈二却不生气,摸了摸脑袋。
“呵呵,明天我就和周江河两个去城里了。”
旁边的人听到了这句话感觉到莫名其妙。
“你和周江和两个去城里边干什么?”
“呵呵,周江河给我找了一份打工的活,明天我就去赚钱了,供吃供住的。”
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屋子里边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所有打牌的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陈二,接着就是满眼的羡慕,打牌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陈二怎么忽然间进到城里边又赚钱去了,而他们闲着没有事情,整天的坐在桌前打扑克打麻将,或者有时候还会输钱,如果要是找一个能赚钱的活,他们也不会坐在这里打麻将。
“我听明白了,是不是周江河给你找的活,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老陈二哥要出去赚钱了,明天就走了,到那里看看活怎么样,如果还用人的话,可以给我打一个电话让我也去,咱们还是一
个伴呢。”
“是啊,老陈二哥,嗯,如果你到了那边还需要人的话,就算上我一个,我们不怕累,只要能赚钱就行,农村人干点活那都不是个事儿。”
陈二这时候仿佛成了小卖部中的焦点,所有人的话题都奔向了他,把他举得高高的他,也犹如鹤立鸡群。
“行啊,到了那里我看看什么情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