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的小人到处散布谣言,歪曲丑化本王的王妃,本王这几日都心如刀割,悲愤交加,所以都萎靡不振的。”弘荣凝视着军机大臣兼翰林院大学士程煜,笑容可掬地拱手笑道。
“王爷,穆亲王弘礼与仪亲王弘肃对王爷的储君之位,一直暗中虎视眈眈,他们明目张胆,不敢在皇上面前诋毁污蔑王爷,就暗中用这种下流卑鄙无耻的拙劣伎俩,在各地传播妖魔化王爷与王妃的谣言,到处恶意挑起冲突,搬弄是非,害王爷名誉扫地,他们这些对皇上皇位秘密狼子野心的狗贼在朝廷才有机可乘,所以王爷,老臣认为,这个世间,都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王爷在朝廷处理朝政,只要天下为公,一秉大公,那些恬不知耻的小人在朝廷就妄想害王爷!”程煜对程亲王弘荣意味深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皇上,今日山东巡抚李侍尧向皇上呈上了一奏折,说山东一名秀才丁德,向他禀告,竟然请他向皇上代上奏折!”辰时,乾清门暮鼓晨钟,明祯在总管太监马恩与女官荣儿的簇拥下,在乾清门里的宝座正襟危坐,御门听政,大学士高斌高举朝笏,向明祯禀奏道。
“一名秀才请巡抚代向朕上书?”明祯怒视着高斌,十分惊愕地问道。
高斌迅速呈上了秀才丁德的奏折,明祯立即打开这奏折,在乾清门仔细了看了,不由得拍案大怒!
“岂有此理!丁德一个民间的秀才,竟然向朕上奏折,写了十条对朕的建议,还向朕呈上了自己写的一本书!高斌!你们军机处是怎么处理朝政的?这种岂有此理的反贼,这种光怪陆离又荒诞不经的奏折,你们军机处为何不迅速给那山东巡抚李侍尧驳回去?”文武百官吓得毛骨悚然,颤颤巍巍,明祯对着文武百官,大发雷霆道。
“臣启禀皇上,这奏折是程亲王命呈上的!”高斌倒头如葱道。
“弘荣,你在军机处,为何胆大妄为,明目张胆地公然纵容这种反贼呈上这忤逆犯上的奏折?”明祯怒视着程亲王弘荣,对弘荣劈头盖脑地大骂了一顿。
“启禀父皇,丁德虽然只是一名民间秀才,但是父皇曾在乾清宫内循循善诱教导儿臣,朝廷要永远允许百姓上书,还教导儿臣,兼听者明,儿臣所以呈上了丁德的奏折!”程亲王弘荣神情自若地向明祯禀奏道。
“弘荣,你小子一派胡言!丁德这厮,只是一个民间秀才,却敢胡作非为,公然向朕上书!百姓向官府上书,只能都按照《大青律》从县到省的官员一级一级地上书,丁德这厮却向朕上书,这是明目张胆违法!”明祯勃然大怒,又把弘荣大骂得狗血喷头。
“启禀皇上,程亲王弘荣故意在民间收买人心,公然纵容丁德这种刁民公然以下犯上,老臣认为,程亲王这是哗众取宠,又秘密心怀鬼胎,老臣认为,程亲王命军机处代丁德上书,必定暗中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军机大臣尔泰向明祯禀奏,故意对程亲王弘荣雪上加霜,添油加醋道。
“尔泰,迅速逮捕丁德这厮!”明祯命令尔泰道。
“启禀皇上,臣在山东丁家,又查到丁家的一件事!”养心殿,次月辰时,朝霞流彩,尔泰进了养心殿,跪在明祯的脚下,向明祯禀奏道。
“尔泰,你在山东丁家又暗中查到何事?”明祯问道。
“启禀皇上,丁德的弟弟丁文,曾去山东巡抚官府明目张胆地闹事,说他受到他耳边一个小人的指使,来巡抚衙门向皇上献自己的书,还请皇上下旨赐婚,把那山东巡抚的千金嫁给他!”尔泰叩首,向明祯侃侃而谈道。
“这厮竟然这般狗胆包天,这般狂!”明祯龙颜大怒道。
“启禀皇上,臣在山东暗查,臣怀疑程亲王暗中在各地收买人心,秘密笼络江南的很多读书人,江南一名姓刘的读书人,还向皇上上书,请皇上赐婚,把宝琴公主嫁给他!”尔泰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