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吴迎春把伤好不容易养好,想要再次去县里卖春饼,却被刘屠夫一口给回绝了。
春饼的摊子,早就被自家老大老二接手了,哪还需要这婆娘一天到晚的往外跑。
虽说老大老二这一天下来,也就二百来文的利润,可也比吴迎春倒贴要好呀!
而且,对他来讲,刘大郎和刘二郎的年纪也不小了,老是跟着吴迎春这个年岁差不多的小娘跑,万一哪天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了,可咋整?
想到这,刘屠夫直接瞪着牛眼,对着吴迎春说道。
“你就安心的在家里料理家务就成,出去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边说,边还举起拳头,对着吴迎春比划了两下。
只把吴迎春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她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跟时家打擂台的生意,居然就这么快被抢走了。
之前做生意,她还能从刘屠夫的手里分到那么一点钱,现在在家里,怕是一文钱都别想从刘屠夫手里抠出来了!
没了吴迎春来捣乱,刘大郎和刘二郎根本不成气候。
毕竟,现在县里面,除了他们外,又冒出了好几家做春饼的摊子。
这春饼成本低,能赚一文是一文,几家春饼店就开始比谁家饼子便宜,打起擂台来。
不过,这跟时家的摊子可没半点关系。
毕竟,时家的芙蓉酱和珍珠奶茶,却是其他春饼店做不出来的。
即便有做春饼的摊子去杂货铺子去买了芙蓉酱,那得利的还是时家。
所以,他们家的生意没受到什么影响。
再加上福安酒楼和杂货铺子里的芙蓉酱需求越来越高,一个月下来,纯利润足有十几两银子。
而这个月期间,时家地里的活,全让蔡大叔一家给干了。
只是,时姜去地里看过,那田实在太贫瘠,估计就算到了秋季,也收获不了多少的粮食。
到是她种在自家后院里的那几分地的番薯,不过才种下去一个多月的时间,时姜从旁边的土里挖进去瞧,那根茎里长着的番薯,已经有小孩子的拳头那般大了。
相信再等个几个月,番薯成熟时,每个都能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
这几分地里的番薯,不出意外的话,至少能手两千来斤。
现在还不到时间,没必要跟时父时母讲。
等要收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到时这几分地里的番薯再育苗种下去,应该就够她们家那三亩地种了。
等到她们家地里全种下番薯后,三亩地若是能有上万的收成,再报到县令那边,定会受到嘉奖。
得了他们家献上去的功劳,县令肯定能在这次考绩里得个优。
万一,因此县令能往上升一升。
这样子,他们跟县令至少也有一份情面在。
到时他们家扯虎皮竖大旗,就能在这安县把日子过的很好。
当然,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用。
这荆州被皇上赐给了自己的亲弟弟靖王做属地,如今在边关抵御外敌的正是靖王的靖家军。
皇帝对这个弟弟到是很放心的,毕竟每次回去,靖王都很利索的把虎符交到他这个皇帝哥哥的手里。
并且,几次三番,都想留在京城,并不想来这边关。
还是皇帝唬着脸,连哄带骗的让靖王到荆州这里,帮他守着边关。
所以,皇帝对几个儿子不放心,对这个亲弟弟却是放心的很。
当然,最关键还是靖王的身边,有皇帝的探子。
不光是明着的,还有暗里的。
探子跟探子之间并不认识,所以,就算有人收买了其中一个探子,去故意陷害靖王的话,皇帝也能从其他的渠道得到真正的消息。
这次秦王会被软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