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委屈的掉下眼泪。
回不去了吗?
“妈,我想吃肉。”棒梗儿的话,又不合时宜的讲了出来。
望着眼下的清汤寡水。
“吃什么吃,有钱买吃的吗?”秦淮茹生气道。
“你吼什么?我大孙子想要吃肉,怎么了,买就行了。”张氏甩脸色道。
“有钱吗?你给钱吗?”
“你不是有吗?”张氏哽咽道。
“现在还欠着厂里面的工资呢?你和我说钱,现在兜里面还有15.5元,这是一个月的吃喝钱,在刨除槐花的课本费,也就剩下,9块左右了,这才第二天,花完了,喝西北风去啊。”秦淮茹拍着桌子道。
小槐花委屈巴巴的哭泣着。
不敢言语。
张氏一脸怒色中,带有三分的狠辣。
“一个赔钱货,上什么学。”
“15.5块,就够你吃肉了,这才第二天,平均下来,一天5毛钱,还想吃肉,啃馒头,都吃不起。”秦淮茹一脸冷笑道。
“你不会找傻柱要去啊。”张氏直接耍无赖道。
“凭什么给你吃,就为了你端起碗筷吃饭,放下就骂人。还有你棒梗儿,一直让你叫何叔叔,你为何一直叫傻柱,那是你一个小孩子,可以叫的。”
“凭什么,他们可以叫傻柱,我不行。”
“对,我孙子说的对。”张氏捧哏道。
“那你吃片汤就对了,因为你的不尊重,以及你奶奶骂人家,人家就不给你吃肉。”秦淮茹冷淡道。
掰出半个馒头,放在槐花的手里。
“乖,槐花,吃。多吃,才能长胖。”
“他一个老光棍,挣好些钱干嘛,他对你有意思,你去要,他绝对给你的。”张氏平淡的看了秦淮茹一眼,道。
“老太太,就这样吧,不可能了。”
“怎么不可能,傻柱以前的时候,工资,都不是在你手里吗?”张氏焦急道。
家里缺失了这样的‘好大儿’这一家子还怎么过啊。
“你没有看到傻柱的车子吗?哪怕是自己传的,没有两个月工资,也下不来吧,听厂里面说,傻柱接下来,还要买缝纫机,手表,收音机,电视机。哪一样,没有半年,一年的工资,能下来,刚才来的刘岚,是傻柱请来做沙发外套的。看这情况,三年之内,是没有我家的份了。”秦淮茹堵心的说了几句。
喝着片汤。
“他怎么能这样做,凭什么他只顾他自己,不顾我们一家五口,还想要缝纫机,手表,怎么不上天,他......。”
话还没有说完。
就拄着拐杖,向外面走去。
“老太太,你要干嘛。”
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精明的光。
“能干吗,当然是质问傻柱,他怎么可以这样作。”
“人家想要娶媳妇,你能给他媳妇吗?”秦淮茹淡然的看来一眼,张氏。
张氏抬头,一看,转身道:“你死了这条心。你生是我贾家的媳妇,死也是鬼媳妇。”
秦淮茹叹息一声。
“妈,你怎么能这样做,奶奶也是为了我们好。”
“小孩子,家家,懂个什么?赶紧吃。”
傻柱在家,瘫倒在沙发上,嘴里面叼着花生米,不时的喝着一口小酒。
接下来,还需要什么。
还是老样子。
咦!忘记买被褥了。这大冬天,终究还是冷啊,是不是应该仿照东北,做一个热炕啊。要不然,晚上睡得,还有些冷。
寒风刺骨!
一个瘦弱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不时的敲打着傻柱的门。
“谁啊,睡了。明天再来。”傻柱实在是不愿意起身,这年头的沙发,绝对是真材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