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来点花生米。
若不然,他一定会不醉不休。
花生米配二锅头,绝配!
“棒梗儿,妈妈咋教你的,要教叔叔,没有他的接济,我们能过得比院子里其他人还好吗?还有妈,没有傻柱的救济,我们能每天白面馒头吃着。”秦淮茹大声的说着。眼角的余光,不时的透过窗户,看坐在门槛上喝酒的傻柱。
声音之大,哪怕是院子里,看热闹的诸人,都能听到。
“秦淮茹,我看你就是想要嫁给他。我不活了,你看看屋内摆着的灵位,你对得起棒梗儿死去的爹吗?”
老太婆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将灵位,摆在秦淮茹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瞅瞅。
棒梗则是躲在一旁,静静的从桌子上端起破口的碗,喝着稀粥,眼神中,流过一丝的狡黠。
“妈,我与傻柱是不可能的。我下有三个孩子,上有您老。又怎么会看上他呢?”秦淮茹的声音,小如蚊蝇。
在房间中,慢慢的述说着。
可她不知道的是,屋外,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的宛若看稀缺动物一般,注视着傻柱。
这个在这所四合院中,连一个最基本的姓名,都不配叫起的人。
电闪雷鸣中。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渐黑的夜幕,照耀的恍若白日,清晰的引入傻柱的眼帘。
以及一个个人影,倒映在漆黑的屋内。
秦淮茹、老太婆,以及三个孩子,吃惊的望着屋外。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走。”秦淮茹掀开门帘,将一众看热闹的人,赶走,一双杏眼红唇。呆呆的望着坐在门槛上喝酒的傻柱。
空气中一静。
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徐大茂搂着娄晓娥的腰身,走到傻柱的面前,炫耀道。
“傻柱,你个老光棍,一辈子打光棍吧。”
娄晓娥拽拽了徐大茂的衣角。
迟疑的看着静静喝酒的傻柱。
托着徐大茂走入那扇,有些破旧的门。
低声道:“你又何必在伤口上撒盐。”
“那些都是他咎由自取,敢在我面前放肆。活该。”
划破空气的声音,在院内回荡,哪怕是离去的众人,也停下自己的脚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入各自的门。
门槛上,一个身影不停地往喉咙中,灌着二锅头,辛辣的酒水,充斥着鼻腔。
当一件事情,被四合院中,每一个都知道的时候,哪怕是傻柱愿意再接济她们一家,也会考虑一下。
值当吗?
“没有了,我想要将他屋内的半袋棒子面给搬到我们家来,我不想在喝稀饭了,我想要吃白面馒头。妹妹都饿瘦了。”
秦淮茹心疼的将棒梗搂在自己的怀里,默默的流泪。
“你知道那些棒子面是用来干嘛的吗?你这个傻孩子就都拿走。也不给人留一点。”秦淮茹痛哭道。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吃吗?”棒梗儿不耐烦的说道。
老太婆刚刚躺下的身子,转过头盯着秦淮茹。
“我们管他干嘛,只要顾好我们自己就行了,他死活与我们何干。乖孙子,你说是不是?”
棒梗儿点了点头、
“那是给何雨水,傻柱几天的口粮,你怎么不知道好赖呢?”
秦淮茹怒视老太婆道。
“何雨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个赔钱货。不晓得找点嫁人,念着哪门子的书啊。”老太婆喃喃自语着。
渐渐的有些累了,在黑暗中,慢慢的睡着了。
屋外,傻柱,望着屋内的哽咽哭泣,或许,秦淮茹是一个好母亲,可不是一个好丈夫,他不想要继承前身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