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吞下去,真又是一个迂腐不堪、无可救药的家伙!
接着走一段路,斯维托奇才慢慢回复过来,摇头自嘲道:
“我的投资眼光,也真还是不怎么样啊!”
不幸的是,斯维托奇才一回到自己的研究所,就再碰到一个类似的家伙。
“教授,谢谢您之前对我的开导!”
说完,巴顿就深深地对斯维托奇鞠了一躬。
而他沉重的语气和那郑重其事的姿态,再加上连斯维托奇这大赛举办者都不解为何突然再次启动的改造人大赛决赛,瞬间就让斯维托奇内心蒙上一层厚厚阴影:
难道吧……
斯维托奇状似随意、开玩笑般地说道:
“喂喂,巴顿,干嘛这样严肃啊?咱们又不用留下来,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嘛!大赛的事,就让它自己运转呗!连收拾残局都有那位聪明能干的可怜虫——顾团长代劳和头疼,我们有什么好苦恼的!”
“……”
“你和我就快跟阿毕列少爷他们一起,愉快地去那太空中的秘密基地避难吧!借助能扭曲空间的隐藏技术,要撑到我们傻得可爱的临时友军——国会派的援军到来,肯定是没问题的!”
斯维托奇状似充满恶意地嘲讽着,还故意戏谑地朝巴顿挤眉弄眼。
但令斯维托奇内心一凉的是,巴顿只表情愈发沉重和不满,又充满挣扎。
且令斯维托奇内心越来越凉、越来越惊慌的是,巴顿很快就重重地叹息一声,坚决地摇了摇头。
斯维托奇内心当即冰凉至极、惊慌不已,暗暗大呼道:
不会吧……
而巴顿也果然坚决地拒绝道:
“算了,教授,请您不要管我,赶紧去避难吧!我就是留下来好好看着比赛,过一两天再走。”
再看斯维托奇表情隐隐有些难看,巴顿还笑着宽慰道:
“我相信,以我怎么也是化焰境的实力,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可斯维托奇如何能信,表情愈发难看,不甘地继续劝阻道:
“哈哈,巴顿,不用那样麻烦,只要我们随便许下一些承诺,那些脑子都被改造出问题的改造人们。就会自己疯狂厮杀,留下一地的尸体和宝贵的数据的,我们根本就不用……”
巴顿只更坚决地摇摇头,斯维托奇嘴角微微抽搐,依旧很不甘,还欲再劝。
“何,何必呢?巴……”
但是这次,巴顿直接大手虚按,表情冰冷严肃、如铁块般地用力打断斯维托奇的话。
“教授,就说到这吧!相信您自己也能感觉到,再说下去将给您惹下什么样的麻烦!他们无处不在!”
斯维托奇当即内心一颤,不敢多言,知道问题的根源果然在于卡缪拉的最上层。
他当然知道,巴顿所谓的“他们”,到底指得是哪些时刻潜伏在黑暗中、无孔不入、比最毒的毒蛇还要阴狠毒辣的家伙们,且他们唯一的主人是谁。
他更已经完全确定,某个既分外雄才大略、又分外不拘小节的乱世狂枭,将如何不顾将来为千夫所指的危险,不择手段地,不惜让整个赞巴鲁克、乃至让整个卡缪拉都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来实现他把整个卡缪拉、乃至整个世界都狠狠踩在脚下的踏天野心。
他下一秒就为其无比伟岸、无比光辉的外表下隐藏的,无比霸道、无比狠辣和无比疯狂,感到忍不住要浑身颤抖,以及深深的不甘和担忧。
只不过他担忧的,可不是包括顾雷在内的赞巴鲁克人民。
甚至,准确来说,他担忧的,也不是巴顿的生死。
巴顿却好像是看开了,又由衷地、感慨地感激道:
“教授,虽然我也不愿意那样做,可无奈,军人的天职,就是绝对服从命令!无论那到底是多么肮脏的命令!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