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娘们有啥聊的，还不如早点休息呢。”

川渝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这就是生活吧，既然选择经商这条路，就得保持一张笑脸，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对方，都得笑脸相迎。”

阿城伸出了大拇指。

川渝脱了鞋、体恤以及休闲裤，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篮球运动短衣短裤。

他走过去与阿城握了一下手，然后离开了房间，又来到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柳韵芳已经换了一件天蓝色丝绸吊带睡衣，看上去更加妩媚迷人了。

她已经泡好了茶水，递给了川渝一杯。

川渝笑着说：“幸亏喝酒不多，要不然我都抵御不住诱惑了。”

“哈哈，这样的二人世界，都没让你疯狂，可见我的魅力不够啊。”

柳韵芳顾不上矜持了，弯曲着双腿坐在沙发上。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变得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生活环境吧，我觉得人生经历是最好的教科书，可以让人更快地成长，我也曾抱怨过老天的不公，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大杂院，环境非常差，公共厕所常常堵塞，臭味熏天，其他条件更不用说了，我们的父辈都是普通工人家庭，文化程度都不高，但是母亲用她独特的方式教育我，培养我，她带我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市新华书店，因为那里可以免费翻看很多书籍。”

“你的母亲很聪明啊，虽然家穷，但她的培养方法与众不同。”

“是啊，我很少去动物园或者其他娱乐场所，每逢节日或者周末，我跟着母亲都泡在新华书店，那时候我最期盼的是去动物园，可是母亲只偶尔会带我去一次，她对我的忠告永远是无钱无背景，老老实实读书，我喜欢打篮球，但是遭到她的反对，一则家里没钱买运动鞋服，二则怕我受伤，运动创伤花钱不说，有的还很难治愈。”

说着说着，川渝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洒落。

“母亲身体不好，可以说她是用她的生命抚育我长大成人，在我的印象里她很少购买新衣，永远穿着灰色的上衣与裤子，没有一件时尚衣服，她身材瘦小，永远保持微笑，不与邻居吵闹，她把所有的休闲时间都用在陪我去新华书店看书。”

说完，川渝呜咽了。

柳韵芳也是眼含热泪，她把纸巾递给了川渝。

川渝拿了两张餐巾纸擦拭眼泪。

“第一个女朋友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虽然住一个院落，但是很少说话，因为母亲告诉我她的母亲非常强势，得罪不起，一直不让我与她交往，后来上初中后因为要上夜自习，她母亲找到我妈，希望我与她一起上下学，保护她，母亲居然同意了，但是给我打了预防针，不要对她有任何想法。”

柳韵芳又给川渝倒了一杯茶水，川渝一饮而尽。

“可是我忍不住青春的骚动，背地里我俩恋爱了，其实现在想来算不上恋爱吧，就是朦胧的情感，你对我好，我对你好，她家比我家经济条件好一些，每天都会为我买一个鸡蛋饼，带一杯牛奶，因为她知道我喜欢篮球，身体营养必须充足。”

川渝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母亲体弱多病，终于没有熬过那个冬天，那个冬天里我都是提心吊胆，因为母亲经常喘不上气，每天都是呼哧呼哧，让人心焦，她坐在我身边看我写作业，可她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回到屋里躺下，把被子垫在枕头上，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可她还是走了，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养父撇下一部分生活费离家出走了，印象里养父总是一幅笑脸，和蔼可亲，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离我而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那时候恨他，现在看来应该感激他了，他没有抱怨，用自己的薪水支撑了全家生活，因为母亲体弱多病，没有任何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