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你也不懂。”
“不过下次做手术的时候,切掉患者的冠状动脉你要做解剖,仔细看着,然后去琢磨要是换你在桡动脉进微导丝怎么能安安全全的把冠状动脉内外膜之间撕开,但撕的尺度却又不至于让血管壁完全撕裂。”
申天赐的这一段话说的极为拗口,他的学生有些茫然。
“适度,是最重要的。”申天赐道,“看人担担不吃力,自己……小心你的肩膀。”
正说着,申天赐的手机响起来。
“史密斯,我的老朋友,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申天赐接通电话后热情洋溢的说道,“有时间来巴尔的摩,一起喝一杯。”
“申,我听说你最后和他们闹的很不愉快?”
“我就是看手术看入迷了,还差一分二十二秒,那群布鲁克林的混混,碧池!”申天赐一脸笑容的咒骂道,“不过能看一个小时,我已经很满足了。史密斯,我家老板的手术做的好吧!”
“……”
电话对面沉默。
“你剪辑的也好,把老板手术最精妙的部分全都剪出来,我看的如醉如痴。”
“申……”
“怎么了史密斯?”申天赐笑道,“我知道欠了你一个大人情,我这里有1921年的红酒,你要是着急现在就飞过来。”
“不,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看错了。”
“看错了?”申天赐一怔,但随即慵懒的一笑,“别开玩笑,我是谁!怎么可能看错。”
“你真的看错了,面对那位神一般的老人,请你不要一直这么自信,这只会让你变成一个笑话。”
申天赐戛然无语。
“我剪辑的手术过程不是黄医生的手术,而是……”
电话对面的话没说完,申天赐的瞳孔猛然缩小,仿佛有机磷中毒了一般。
但转瞬瞳孔便开始散大,身体自行释放过量阿托品中和了有机磷的毒性物质。
“你说这是周从文做的?”申天赐马上问道。
“是。”
“不可能!这种手术只有老板能做!”申天赐的优雅、慵懒荡然无存,他声嘶力竭的吼道。
“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真的。黄医生做的前降支,因为宫本的手术失误……所以那段我没剪。做回旋支的时候是黄医生的学生当术者,这种操作太难了,我相信即便是黄医生也无力承担。”
“……”
“申,你该不会在后悔你的选择吧。”
申天赐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