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戳,而是它的价值和价格本来就是不匹配的。价格围绕价值上下波动,而且必须是在正常范围内波动,这是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律。谁硬要违背客观规律而动,谁就是自己找死。
因此我判断,东瓯市的房价什么时候崩,就看它什么时候被炒到和中国最大城市差不多的价格。我花一样的钱能在最牛逼的城市投资,干嘛要赖在东瓯市这种三线城市不走?疯了吗?
等到东瓯市的资金被抽走,到时候那房价肯定也就……砰!”
“哇……原来是这样!”安安满眼星星地看着江森,“那好像现在差不多了啊?我听说市区人民路都涨到三万多,快四万了,还在涨!我家那边还有两个门面,你说卖不卖?”
“抓紧卖啊。”江森脱口而出,“等哪天涨到五万,你想卖,你觉得谁会买?”
“不是,不是,是门面。”安安道,“门面贵多了,住宅商品房每平方快四万,门面奔着十万去了!”
“那……还是留着吧。”江森道,“门面房卖了,过几年想买回来也不容易。就当在东瓯市留个根,万一哪天想回去呢?”
“我家在那边已经混不下去了……”安安忽然失落道,“我妈现在已经在找买家了。两个门面也就八十多平方,现在卖掉,还能套个千把万……”
江森道:“那就卖!”
“咦!”安安捶了江森一下,“一会儿卖,一会儿不卖的!”
江森不高兴了,道:“看你个人意愿嘛,你急着用钱卖掉也行,不着急的话,留在那儿,以后就算房价跌回去,门面房又跌不了那多,怎么说也是市中心,城市经济再怎么衰退,最多价格腰斩,无非也就比现在少挣个三四百万。以你家的家底,三四百万那不就是一年的银行存款利息啊?你算这点小钱,对人生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啊,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好歹还能多收几百万的嫁妆,人家心疼你嘛……”安安抱着江森的胳膊拱来拱去。
跟在江森和安安身后大一大群人,听到安安那“嘤嘤嘤”的撒娇声,集体泛起一阵恶寒。
十几分钟后,江森终于安安送到学校门口。
安安抱着江森一阵嘤嘤嘤,才被她们学校的老师强行拉走。
华师的校车,很快开远。
“等过年吧,过年再聚一下,现在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学习和训练上。有什么学习和生活上的需要,及时跟学校说,现在还花时间自己洗衣服,太影响生活效率了。”高明辉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了一句,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离去。
“唉……”江森微微松了口气。
然后刚转过头,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两下,拿出来一瞧,是安安发来的短信,“森森!忘了跟你说,我妈妈上个月在这里买的那幢写字楼叫华阳大厦!你那个助理吃回扣了!”
“我草……”江森眼皮子微微一跳。
真特么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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