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
听闻聂含山出事,便也上门来询问,不过李修涯确实没什么心思搭理,三言两语算是将两人打发了。
两人也看出了李修涯眉宇之间的忧虑之色,很是识趣的告辞离开了。
夜色已深,李修涯仍然不觉困意,只在客厅不停的踱步。
现在李修涯能找到的唯二两条线索,一是两具尸体,不过希望着实不大,二就是希望自己分析得不错,考官真的有问题。
若是都没有半点异常之处,李修涯就坐蜡了。
“相公,还不休息吗?”
谢伊人披着衣衫,靠在门边看着李修涯。
李修涯勉强对她笑了,轻声道:“我还不困,天色不早,伊人还是早点休息吧。”
谢伊人上前,将自己投入李修涯的怀中,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聂大人的事情很让相公烦恼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
“可惜,这些事,伊人一点也帮不上忙。”
李修涯笑了笑,紧了紧手臂,抱着谢伊人坐下。
“我是相公嘛,这些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伊人只需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无忧无虑的,只要伊人开心,相公也就开心了。伊人也别说不能帮忙什么的,有伊人在,我心中才总是安稳的,你就是我的定心丸,知道吗?”
李修涯低头在谢伊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谢伊人脸色微红,双手环上李修涯的脖子。
“但是看到相公这样,伊人心疼。”
“相公没事的,对了,大侄女怎么样了?”
谢伊人回答道:“哭了半天,许是累了,早就睡下了。”
“那伊人也去睡吧,我还要等等胡岩和胡爷。”
见李修涯微微笑着,谢伊人将脸贴了上去感受了一下李修涯的温度,便起身离开了。
谢伊人前脚刚走,胡岩便到了。
“怎么样,有收获吗?”
胡岩微微点头。
李修涯见状惊喜道:“还真有?”
胡岩从怀中取出一块血淋淋的东西,好像是...人皮?
李修涯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什么?”
“后脖颈的皮,我直接剜了下来。”
“噫...”李修涯刚要伸手接过,听到胡岩这么说,差点没扔了出去。
“你剜这玩意干嘛?”
胡岩将人品展开,稍微擦拭了一下血迹,呈现出一个只有二指宽的黑色的鬼影图案。
“这是什么标致?”
胡岩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两个人身上都有,藏在后面头发下,一般根本看不到。”
两个人都有,难道是什么组织?
或者说,这是李康手上的死士的标致?
“除此之外,他们的兵器也有问题。”
“什么意思?”
胡岩解释道:“一般来说,朝廷的制式兵器一般都是工部督造,所用的材料以及打造的手法都与民间有很大的不同,而工部出产的武器,一般是给禁军以及下属的卫所使用,比如飞鱼卫,但是这两个死士的用刀却很奇怪。”
“有何不同吗?”
胡岩从背后取出一柄刀,又将自己的刀也抽出,一齐放在桌子上比对。
“材料上,这两个死士所用的刀是上好的镔铁,与我的刀一样,而镔铁一般都是受朝廷管制的,一般人很难弄到。”
李修涯观察一下两柄刀,两柄刀在烛火下所映照的颜色光芒都是一样的,上面还镌着花纹,脉络清晰可见。
胡岩又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匕首,一比对,便显得黯淡许多。
“匕首是普通生铁做的,这样看应该能看出来。”
李修涯微微点头。
“不过这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