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数来到距离贾琦一步多的地方停下,按照李清交代的话,解下头上的冠然后向前一顷,等待贾琦为自己加冠。
贾琦没有为难他,很爽快的给他戴上了象征着伯爵地位的七梁冠,又从小黄门手中接过托盘递给了他,跟着小黄门将努尔哈赤扶起来,老奴深深地望了贾琦一眼,还好没有忘记李清的交代,从新走到之前的位置跪地给隆治帝谢了恩。
出了这么档子事,册封大典草草结束,望着临走前恨恨瞪了自己一眼的老奴,贾琦笑了,估计没有人告诉他,明日兵部领取印绶、兵符还有兵部的勘合都需要自己签字用印方可领取。
这是大汉军方的规矩,自己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武安侯几人就顺水推舟将此差事让给了自己。
这时,牛继宗走了过来,“走吧,正事要紧。明儿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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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偏殿,杨涟坐下喝了一口茶,正色道:“今儿只商议两件事,其一努尔哈赤所提一事,其二南疆之事。”
说罢,望向吴邦佐,“劳烦吴阁老将两件事情给大家在叙说一遍。”
吴邦佐点点头,起身将昨儿上书房内老奴所提科尔沁之事还有昨夜南疆军报给众人简单叙说了一遍。
少时,杨涟望向牛继宗,道:“镇国公,你先说说!”
牛继宗:“先不说女真之事,先聊一聊南疆之事。”
杨涟默默点了点头,事有缓急,南疆太过于重要,一旦出现变故可能殃及数省,当然这种可能几乎微乎其微,南安郡王还有总兵卫汝贵都是军中宿将不可能出现这种危局的,南疆十余万驻军更是打惯了硬仗的精锐。
想到这,又道:“行,咱们先议南疆之事。”
牛继宗:“刚吴阁老说了,军报中提到安南国反王又在调集大军陈兵于两国边境,去年就这么做过,不过被南安郡王击溃了。很明显安南调军不是示威走过场,就是为了报仇,所以定要叮嘱南疆做好开战的准备,另外后方要全力保证大军的粮草供应。”
孔方岩:“南疆大军粮草由云贵广西三地供应,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杨涟:“嗯,不错,只要大军粮草不出现供应的问题该不会出现大的变故。”
说着又见贾琦在那里摇头,问道:“梁国公有话请直说。”
贾琦直接说道:“我怎么听卫汝贵来信说,年前南安郡王曾弹劾贵州军粮部分掺沙霉烂,另外还经常瞒报克扣夸大损耗啊。”
杨涟:“这...”
这就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偏殿之中,以往南疆平安无事众人可以不在意,内阁就是行文予以斥责,然而现在边疆有变,要是因此出事到时候受处分的可不仅仅是贵州的官员,内阁众人也会受到牵连的,这还不算什么,要是因此导致大军战败南疆局势糜烂,自己等人就是大汉的罪人了。
刘恭皱眉道:“八百里行文让三地千万保证大军粮草供应,敢于懈怠者重罪。”
吴邦佐点头,刚欲说话,就听贾琦说道:“这还不够,地方官员的胆子之大可不是咱们可以想象的,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恃无恐,单一份内阁行文恐怕解决不了。”
刘恭:“梁国公有何办法。”
“简单,最少将一地进行军管用以确保大军粮草安全,在危机解除或朝堂派遣新的官员到达之后在解除。”
孔方岩:“不行。”
刘恭想了想,道:“军管就没有必要了,我看先去信让三地给大军运去足够的粮草,这边朝堂同时选派官员前去查看。”
听了这话,贾琦面色莫名的看了刘恭一眼,轻笑一声,没在坚持,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杨涟沉默了片刻,“两种方案待会都写下来递给陛下择选,不过老夫倾向于王爷的办法。”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