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从屋内出来,就看到周玉兰在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电视。
孟冬上前问道:“妈,砚雪公司最近怎么样啊?”
周玉兰没好气道:“我上哪知道去,一个个不好好上班,非得创业,都创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往家里拿一分钱。”
那就是并不顺利了,按理说那几个关系较近的公司给的订单,这半年都不愁啊。
正想去找林砚雪,周玉兰却喊道:“给我一万块钱,我要去打牌了!”
孟冬苦着脸,无奈道:“妈,我现在哪还有钱啊?而且打个牌怎么要这么多钱啊?不会是人家设局骗你呢吧!”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运气不好!今晚一定能赢回来,你明天就要发工资了,你去提前支点。”
上次输了那么多,这次还想接着输?
也亏得是丈母娘了,要是其他人,孟冬绝不手下留情。
“唉!我去支点吧,你先看会电视磕会瓜子。”
说完就跑出门了,骑着小电驴就赶往了林砚雪的公司,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了忙碌的众人。
和前台余小芸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往里面走,结果刚好看到叶雪梨走了过来,跟她并肩走在一块,问道:“学姐,公司最近咋样了?”
谁知根本不想搭理他,知道她不看好自己,上去纯粹就是自讨苦吃,干脆回去找余小芸,问她也是一样的。
小姑娘嘴巴嘟囔个不停,从公司创建的第一天,一直到今天上午,从谁找了个对象,到严家和雷家上门针对,倒豆子般全吐出来了。
要不是孟冬急着回去送钱,还真想多了解一下公司的情况,主要是能多听点林砚雪的事。
一下楼,打了个电话给伍文言。
“伍老板,听说严家掌控着临川大半的药店是不是?”
“是的,他们的药店在整个扬州都排在前列,不多都是小打小闹罢了。”
“雷家也是从事医药行业?”
“他们有自己的研发团队,不是做中间商,而是做开发,不过主要是生产几种保健养生类的药物,生意遍布南方。但是比起咱们言景医药,不能比。”
“帮我约一下公司总裁赵晚凝,一个小时后,公司附近的教堂,让她去忏悔室,我有事情安排!”
孟冬挂断电话,伍文言就打电话给赵晚凝了,听说是那位神秘老板要见自己,立马会都不开了,就驱车前往,想要看看这老板究竟是谁。
伍文言也乐意如此,既然问了雷家和严家的事,那就知道孟冬要给他老婆出头了。
孟冬有上进心是好事,也只有他才能叫的动钟思景,只要钟思景愿意出力,何愁公司不兴?何愁钱不来?
有些后悔只给自己分了那么点股份了。
孟冬来到教堂外,就看到赵晚凝在那里四处张望,偷偷摸摸瞅准时间摸进了教堂,将忏悔室旁遮上黑布,旁边的小隔间,也终于来人了。
孟冬深吸了口气,换了种沉重的声音,严肃道:“赵晚凝,你所求为何?”
对面的赵晚凝一愣,不是你找我有安排吗?怎么反而问我这个?
通过黑布,隐约能看出对面的人坐得很直,不像是一个老头,伸出手想戳开黑布看一下。
这哪能惯着她?伸手就给拍回去了,赵晚凝被打,感觉有些委屈。
孟冬这才开口道:“既然你选择站在我的船上,就有理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如果你不说,日后与你所求发生冲突,你就别怪我了!”
赵晚凝皱眉道:“你查我?”
“我没那么喜欢窥探隐私,上网一搜就知道了,一个米国一流经济管理专家,华尔街的名人,放弃大好前程屈居临川,是个人都会怀疑,除非你是看上伍文言了,但这可能吗?说你何求,我这人一向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