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陈末向前走了七八步，小丑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他右手放在胸口冲陈末鞠了个90度的躬。

“您好。”小丑两侧的嘴角始终上扬着，看样子笑得一点也不牵强。

“你好，我想问问积分都可以兑换什么？”

“请问，您想要什么呢？”

“离开这里的方式。”陈末最想知道的就是积分能不能换他离开。

初次之外，他也能从对方口中得到这里到底是一处封闭的空间，还是本身就在源之地内！

“您好，您可以花费一百万点积分，兑换离开的方式。”

果然，陈末的第一反应不是需要如此多的积分，而是果然需要积分才能兑换离开。

“可以兑换自然之源吗？”

话音刚落，还没等小丑回道，他兜里的小白兔和小白鸭同时探出脑袋来。

“吱吱吱（自然之源？哪来的自然之源）？”

“嘎嘎嘎（大骗子，加油）！”

“您好，一枚自然之源的价格是五十万积分。”

好家伙，也不便宜。

“其他源呢？”

“您好，肉体之源一万积分，灵魂之源两万积分，精神之源五万积分，机械之源五万积分，诡异之源五万积分……概念之源五十万积分，物化之源五十万积分，规则之源需要您完成天空之城中所有的任务，并赚取全部积分。”

陈末从小丑的这段话中又推断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有这些源吗？”

“您好，无法打听、兑换超出认知之外的信息。”

果然，说完诡异之源后，小丑有个明显的停顿。

看来“源”的种类并不局限于他所知的八种！

此外，关于规则之源的描述更是告诉了他，这处天空之城很可能就是一团规则之源，而只有完成它的全部任务，才能拥有。

当然，陈末不是好高骛远之人，如此巨大的一座城市，单单那座科技公司可能就有“无数”类似打地鼠的小游戏，若是搬出个4399来，那他玩到死都不一定能全部通关。

更何况失败还有惩罚！

“提升身体素质的道具都可以兑换哪些？”

“您好，请您说出具体想要兑换的物品。”

“高级基因药剂。”

“您好，需要一万点积分。”

不贵！

单单打地鼠游戏，如果他通关的话就能获得520点积分，二十个类似的小游戏就能兑换。

“属性点。”

“您好，一百积分可兑换一点属性。”

陈末转身走到了喷泉台子上，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点也不比刚刚那一长串源的价格，来的少！

属性点这东西，是人类跃迁组模系统中用来量化人体素数的六项指标，而这座天空之城竟然同样可以兑换属性点！

“属性点有什么用？”

“您好，该问题不在告知范围之内。”小丑很显然就是一段程序，陈末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当然这段程序的智能程度一点也不弱。

“兑换九影秘术。”

“您好，需要一万点积分。”

连续的发问，让陈末愈加肯定这处天空之城确定与系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不可能系统奖励的道具，他都能兑换。

当然，如果让他选的话，肯定是用积分兑换大量的属性点。

一百万点的积分，那就是一万点属性，平均到六项属性之中那也有一千多点！

不过他的身体能不能被系统凭空改造成神体，还是个未知数，千万别好不容易换了一万点，最后却一千点封顶。

半个小时后，陈末将他能想到的，可以兑换的物品都问了个遍。

包括神格、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