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涔雇佣的西夷兵则全部砍断右手,使其失去战斗力。
另外,宁西王国也被撤藩,而由已先安排好且随皇属军一起来巴塞罗那的新藩属官吏接管。
至于以后宁西王国所辖区域会被如何分封,自然是以后的事。
在整顿了宁西王国后,朱慈炜继续带着皇属军一干人马整顿着藩政。
“竟然自造文字!是汉字不够好吗?”
“还设计了新的礼服,这暹罗国是何居心?”
朱慈炜则因此在先微服巡视到暹罗国时,却发现这里的学堂正在传授一种新的文字,且还普及着一种新的礼服。
朱慈炜一下子就感觉到这里面存在着不对劲的心思。
因此,朱慈炜在回到,位于后世吉隆坡一带的靖国(靖国公黄得功封地),如今皇属军临时驻营地时,于次日就下令着皇属军下辖航空大队去投旨给朱由棷,令其停止发布一切军政命令,接受宗人府调查和整顿。
朱由棷在收到传单后很是惊慌,立即召见了熊赐履,很是凝重地问道:“你收到传单没有?”
“收到了。”
熊赐履回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朱由棷问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还没开始实行,民众还是认朝廷的,即便是护卫军也是如此,所以没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属军,现在只能听其处置,像巴塞罗那一样。”
熊赐履回道。
“像巴塞罗那一样,是不是说,本王也要像巴塞罗那的宁西王一样被砍头?”
朱由棷郁闷地问道。
熊赐履回道:“以如今这位皇长子的行事风格,有可能会。”
“什么叫有可能会,朱由校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朱由棷双手颤抖地回了一句,就道:“只是现在不知道他会拿什么理由来治我的罪,我们可还没做出让土人虐待汉人的事来。”
“所以也有可能不会,殿下先别自乱阵脚,等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熊赐履回道。
不久之后,朱和圳就奉朱慈炜之命先带兵接管了暹罗国首都大城。
朱慈炜随后带着皇属军主要人物进入城中,在暹罗王府正堂见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众官吏。
一见到朱由棷,朱慈炜就将一份教材和一套礼服丢到了暹罗王朱由棷面前:
“王叔,皇侄在来暹罗国后得到了一套这样的教材,且正巧看见有塾师在用这个教材教学童读书,还见当地人娶妻时穿了一套这样的礼服,而这教材上的文字明显不是我大明文字,服饰也不是我大明新郎官穿的服饰,所以,皇侄好奇的很,特来请教。”
朱由棷见此忙甩锅道:“皇长子容禀,这些我都不知道,本藩国内政,我都是交给长史熊卿在管,我真的不知情啊!”
朱由棷说着就两膝一软,跪了下来。
主要是一想到朱常涔的下场,所以在得知朱慈炜带着皇属军来了后,他早就吓得不行,如今听朱慈炜这样问,他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底气,而只想着把自己尽快瞥干净。
熊赐履愕然地瞅向了朱由棷。
他没想到朱由棷这么怕死啊,竟也不商量一下,就把所有的事甩到了自己这个长史身上。
朱慈炜则因此看向了熊赐履。
熊赐履不由得颤栗了一下,后背发凉,额冒冷汗,袍袖在额前揩拭了一下后:
“皇长子容禀,这个,藩臣也不知情,兴许是下面的人所为也未可知,藩臣督促王爷在该地进行汉化之事颇有不察之处,还请皇长子恕罪。”
熊赐履也甩起锅来。
朱慈炜此时也没有对熊赐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