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那咱们不妨将他叫过来对峙,又如何?”
顾枫恨声道:“两年前你们便利用权势将他调到京外,一年前此人已经暴毙身亡,自然无法再指认你们!”
宋国公叹了口气,道:“你要这样说,老夫实在不知如何辩解了。”
太平公主笑吟吟道:“依本宫来看,这件事很明显呀。”
“哦?还请公主殿下赐教!”宋国公面无表情道。
太平公主四顾环视一眼,语气转冷道:“若此人说的是假,你们何以大动干戈,非要置他于死地?”
宋国公依然不动气,淡淡道:
“事情很简单,此人原本是薛侯爷家奴,一直倾慕薛贤妃,因为薛侯爷将薛贤妃送入宫,故而此人怀恨在心,存心报复!”
“为了报复薛家,他先杀了晏耀升,企图挑起薛、韦两家对立,只可惜被我等识破。
后来他从晏耀升那里拷问出韦家财富惊人,便萌生一个歹毒的想法,编造出这样一个弥天大谎,陷害我们三家!”
顾枫脸颊气的通红,怒道:“你……你们好无耻!”
许国公冷笑道:“姓顾的小子,你不要以为自己长的还过得去,就能癞蛤蟆吃到天鹅肉!薛贤妃何等样人,是你能企及的吗?”
河东侯叹道:“都怪鄙人一时心软,当初没有杖杀这贱奴,竟惹出这许多麻烦来!”
顾枫牙齿咯吱作响,死死望着河东侯脖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顾兄,不必动怒,你不是有南阳公主的信吗?”周兴提醒道。
河东侯脸色一沉,旋即露出一口白牙,森然道:“对啊,贱奴,你不是自称有什么南阳公主的信吗?怎么不拿出来瞧瞧?”
他料定顾枫今日以身犯险,不敢将信带在身上。
只要鼓动他去别的地方取信,离开公主府,他就有的是机会杀死顾枫灭口。
他手上有顾枫家奴契约,杀死他也只需罚点钱而已。这是唐朝律法,就算武皇后和武承嗣知道他杀人灭口,那也无可奈何!
顾枫果然露出犹豫神色。
许国公冷笑道:“满口说的头头是道,要你拿证据时,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公主殿下,您也应该瞧清形势了吧?”
城阳公主又劝道:“太平,将这人交给我们,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太平公主秀眉紧皱,瞥向顾枫道:“你到底有没有南阳姑祖母的信?”
顾枫脸色忽明忽暗,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构急道:“你倒是快说呀,你不拿出证据,公主殿下怎么帮你?”
宋国公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道:
“顾公子,你刚才说晏耀升和孙浪都是你兄弟,晏耀升已死,该不会那封信在孙浪手中吧?”
顾枫脸色一阵潮红,嘶吼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将他杀了?”这句话无异于不打自招。
河东侯仰天一声大笑,再无任何顾虑,森然道:“公主殿下,你还要再庇护这个贱奴吗?”
太平公主咬牙不语。
她忽然心中有些埋怨,这种关键时刻,武承嗣也不知跑哪里去了,竟让她一个人来应付!
李思文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微笑着来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公主殿下不必惊慌,周王殿下会有办法应对的。”
太平公主心中一动,这才想起李思文来的也太巧了,忙问:“李尚书,是二表兄让你过来的吗?”
李思文点了点头。
太平公主心中一定,得知武承嗣在背后总揽大局,她当即便有了底气。
城阳公主还在劝说:“太平,听姑姑的话,皇兄身体越来越差,咱们姑侄这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