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可怜了吧。”喻岚噙着泪花问道。
几个女生的眼睛通红,男生也都沉默不语,为了阮娉的悲惨生活感到同情,自由恋爱在现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在那个愚昧的年代却是一种奢侈品。
一个富有才气的女子就这样被糟蹋了,不由让人感到惋惜。
“我恨死这个白少锋了,硬生生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沈舒雨已经完全沉浸到故事里了,泪水就像溃坝的河堤,磅礴而下。
“那个姓薛的行脚商才是最可恶的,阮娉等了一辈子,他却这么逃了。”喻绯愤愤不平道,甚至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气得直锤桌子。
“故事还没完。”白瀚文苦笑着摇头道“原先在三个村子里老是会有人走入到森林后失踪的事情发生,但在阮娉死后这种情况却减少了。”
“有次一个孩童因为贪玩在森林中走得太过深入,村子里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人,就在要放弃的时候,孩童自己回来了,说是在黑暗的森林中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个姐姐,给他带路,指引他走出森林。”
“也时不时会有农夫进入森林劳作或打猎时,说看到了阮娉的身影,还是十八年华时的模样,在森林中呼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
“此后,我们家乡都会在年末时挂起花灯和放下纸船,用来寄托思念,也就是望乡节。”
“她应该是把那些孩童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吧?”喻绯咬牙切齿道“这不是一个才女反抗封建礼教的故事吗?怎么会被当做丑闻呢?”
“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确实如此,但这个社会是复杂的。”白瀚文显然也对村子里做的这件事感到十分不满,但那是生他养他的家乡,自然不能说坏话。
“以当时的目光来看,阮娉的行为是离经叛道的,置村子和家里人的形象和利益于不顾,只顾全自己的儿女私情。”
“以现在的目光来看,却是村子里老人的错,但这点无疑会损坏老人的面子和威严,自然会死不承认,对吗?”喻绯冷笑着补充道。
白瀚文摸摸鼻子,这就是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会对这个人讳莫如深,打断道“我把故事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评判上百年前的事到底谁对谁错,而是要让大家一起分析这栋公寓到底会和村子有什么关系?”
有个球关系,就算真的有关系也是薛廷章的事情,自己只是把里面的道具买回来罢了。
秦安默不作声地腹诽,不过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讨论,错误的思考方向反而对他越有利,不会让游客很容易地过关。
“是不是那个姓薛的懦夫或者是后人弄得?如果是的话我就把这座公寓拆了,把那个懦夫拎到阮娉坟前去下跪。”没想到程哲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居然也挺感性的,眼眶通红。
讨论很热烈,脑洞也纷纷大开。
有的认为是白少锋,有的认为是阮娉的灵体从古村落离开来到了星海市,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但都被一一推翻。
到了最后大家认为最有可能的还是薛姓行脚商的后人就是幕后黑手。
“不对,不对。”白瀚文猛地摇头,提醒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如何在这栋公寓内活命,而不是讨论上百年的事情。”
“我来理一下,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蜡烛或者花灯补充,这是第一要务,然后才是想办法搞清楚公寓里到底发什么事情,要把我们拉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七条规则和门款上的黄符,红舞鞋的规律大概已经弄清楚,如果我们在房间外发出声音就会找上我们。”
“哼,为什么只是在房间外,它就不能也跟进房间里来?它可是灵体。”江俊对于白瀚文的发号施令非常不满,一发现不严谨的地方就出声抬杠。
“这件事情很简单,我们在这里讨论那么长的时间,声音不小,但是红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