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出去了。
现在三胞胎他们住在另外一间,晚上等儿子们睡了,豆渣笑呵呵问:“牙还疼吗?”
付昔时推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
夫妻一阵调笑,窗外的月亮被飘过的云遮住,使劲探头。
第二天,去亲爹那,付兴桥一早过来接,雇了轿子。
付文举专门请了假,在荣禧堂陪着母亲等着。
付家没有奇葩,正规的一个生辰宴,三胞胎磕头收礼。
因为付昔时的宅子没让付家出钱,付太夫人又给了付昔时一笔银子,付昔时也不推脱,准备付家大哥成亲时她还回去。
七月二十在养父母那,付昔时事先交代儿子们不要提在将军府和翰林府那收到的礼物,说给别人说收到谁的礼物是不礼貌。
她是怕养父母家的亲戚难为情,普通人家能和有门第的条件比?和亲娘那更不能比了。
陶姨姥自知送啥也比不过人家亲爹娘送的,和往常一样,送了亲手做的小衣,细棉布做的,睡觉穿吸汗。
三胞胎接过贴下脸,说:“好舒服。”
陶姨姥欢喜,没嫌弃就好。
付温氏也是和往年一样,送的外穿的一套衣服,包姥姥送的鞋子。
付二栋在外定的席面,付昔时提前过来说过,不让养母忙乎。
在这,付昔时虽然想和以往一样,但多少有点变化,没办法。
还好三胞胎对其他外祖父外祖母只字不提,也没人问他们。
付昔时问有没有收到原河的信,付温氏说道:“叶知府托人捎来一封信,原河说到了晋州,一切都好。说年前会回来。”
“我给我大哥说了,给原河找个好学堂,以后在应天府读书。应天府的教学和先生是最好的,樊山长虽然好,可是年纪大人家要回家乡,太远了。”
说到原河,付二栋夫妻眼睛发亮,读书才是最好的出路,他们也希望养子有个好前程,并不是为了自家。
付温氏说道:“我和你爹说了,束脩我们自己出,其他的我们不懂,让你哥打听着。”
付二栋说道:“也问问你父亲,读书人懂得多。”
说的是亲生父亲,毕竟人家是翰林。
付昔时道:“说了,爹娘,不管是谁,能帮到家里,帮到弟弟妹妹,不用白不用。”
所有人看向付昔时,付昔时问三胞胎:“谁生的你们?”
三胞胎一起回答:“是娘。”
“谁生的娘?”
三胞胎一起看向付温氏:“是外祖母。”
付昔时:看吧,我就知道他们这么认为。
她说道:“我可没给他们说啥。”
这就是感情,小儿不懂生恩没有养恩大,但在他们心里,谁亲谁就是亲生的。当然还有目前的熟悉感,长大了自然明白了。
付温氏明白养女为何突然说这个,眼泪哗啦。
陶姨姥泪泪的揽着大铁:“哎呦我的乖乖。”
付温氏哽咽:“娘知道明知道。”
付昔时说道:“我和豆渣和以前一样,豆渣天天怕我跑了。”
豆渣尴尬,焱华道:“娘不跑。”
“我这人谁对我好我对谁好,我也没少欺负豆渣,豆渣能和我一条心,我们夫妻一起孝敬爹娘外祖母姨祖母,豆渣要是变心了,爹娘帮我揍他。”
豆渣赶紧说道:“绝不会。”
包姥姥眼里带泪说道:“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三胞胎一起说:“我爹最好了,不能打。”
陶姨姥道:“对对,娘好爹也好。”
所有人这才和以前一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陶哲孝这几天一直想找表嫂问罗小将军的事,忍着,今天更不能问,等两天去表嫂家再问。
三胞胎说大舅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