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当新郎官,难免有些出错。
喜婆叫他拉着红绸带着映娆进府呢,他却心急的直接拉了映娆的手,虽是众人俱笑他五阿哥心急,可既是拉着了,哪儿有再松手的道理,一直至礼成,景顾勒且都和映娆十指交握着,末了过了二门,映娆头上蒙着喜帕不好跨门槛儿,景顾勒便直接拦腰抱了人去。
如此甜蜜可心的劲儿真真羡煞旁人,周围太太、姑奶奶就没有不羡慕的,别看五阿哥不大,可这疼人却比哪个爷们儿都做的好呢!
进屋、坐窗、掀罢盖头,景顾勒的记忆便就停留在映娆的脸上了。
今早才开了脸的小姑娘头回上了这样浓郁的妆,可要说很浓倒也不至于,是原本的青涩混着恰到好处的艳丽,艳红的唇映着羞红的脸,烧得景顾勒心头都烫得厉害,小姑娘紧张的轻快的眨着眼,头上朱雀口中衔的颗颗圆润的东珠也跟着颤颤,旁边儿红烛将屋里照得通亮,也给东珠蒙上了一层柔光。
可景顾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那些个有得没,只对上心爱人那双含羞带怯的眼眸,他就已经醉了的。
“爷怕是走不出这道子门了,谁来叫爷也不好使。”
映娆原还紧张着呢,被景顾勒这感叹似的话一打岔也是顾不上紧张了,只抿着唇一个劲儿的笑着,轻轻的去握了景顾勒放在膝头上紧张到微颤的手:“你若不出去,可叫人笑话了。”
“笑话就笑话去!爷断不在意这个的,只是在意着你,总想跟你腻在一处了。”
这话羞人,映娆脸上又不由得红了红,头也埋低了些:“竟也不害臊的,明儿真真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景顾勒攥着映娆的手嘿嘿直笑,笑得傻气又知足,小夫妻成亲前可是好几个月未见了,且都含着满腹的话要说呢,可真坐在一处了,倒是含着羞带着怯,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不顾是寻常的几句,便叫人都羞赧的厉害。<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