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这一紧张可有什么好处?你连自个儿同爷讲过的话都忘了,你可还记得你同爷说过的那用了福寿膏致死的人,末了多是想太后临了前的样貌,皮肉干瘪青黄,一副死人样,精神时而萎靡又时而亢奋着。”
“自她开始咒骂爷的那一刻起,爷便觉得有些不妥了,谁人回光返照像了她?只怕是用了不该用的。”
且经四爷一点提,年甜恬即刻便想到了的,忙不住的朝四爷点头,面上也一派的豁然开朗,然想明白后又是不明白了,且不知四爷提这个作甚,太后都走了那么久了。
四爷见年甜恬疑惑儿,这会子也不多言,到了九洲清晏殿,四爷只管叫人备水备膳,他亲自伺候着小格格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用膳,好好歇够了再言其他。
年甜恬满腹的疑惑,原当自个儿心里存着事儿断睡不着呢,谁道这一泡澡,竟松乏的连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且又被四爷喂了几口软和易克化的蛋羹,胃中也服帖了,年甜恬且都不知道自个儿什么时候睡着过去了。
四爷且细细给小格格收拾利索了,怕人睡不安稳,还特意叫苏培盛点了一根细细的安息香助眠,如此安顿罢了,叫小德子和翡翠亲自守着小格格,四爷这才出门儿见了儿子们,面上也没了和煦的笑意。
“可都知道了洋人制出了一种药想卖给咱们大清?”
四爷关起门来,如此问了一句,虽是对着景顾勒和富灵阿,可这事儿到底还是只问景顾勒一人,昨儿可就景顾勒吃醉了酒,一概不知呢。
景顾勒忙应了声儿去,他同富灵阿住在一个院子里,昨儿夜半他酒醒要了些吃食,富灵阿闻声儿也起身了,他们兄弟二人就着一碗面条子便说完了昨儿的事儿,他后半夜没睡熟,尽想着呢。
“儿子已然听富灵阿说了的,且不知阿玛可查出了什么?庄亲王和年大将军又如何?”<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