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娘娘一般的视角,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内容精彩纷呈,文辞丽藻叫人目不暇接,合该叫诸位阿哥们熟背下来。”
四爷虽是以前总跟着张老大人读书,可都是在上书房用功的,自是听过俞老大人解文论道,自也知道俞老大人的秉性,这么些年来,他就没听俞老大人如此赞溢推崇过谁,给阿哥们评文章,最好的评语也不过一句“尚可”,眼下什么好词儿竟是全给了小格格了,着实叫人好奇这得是做了什么文章,以至于叫诸位阿哥们背诵的程度。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年甜恬身上了,可叫年甜恬臊得不轻,她哪儿知道自个儿的本事这么了不得,不过是比人有了些超前的眼光罢了,这事关民生也不过是论最基础的衣食住行,哪里当得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微微福身,年甜恬忙对俞老大人客气一句:“大人实在谬赞,本宫也不过是总结前人,拾人牙慧罢了,着实当不起如此夸赞的,也并不觉能比得上诸位大人的学问,只是能许本宫教了度数之学便已然叫本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生怕不能为人师表,着实当不起旁的教导之责。”
俞老大人原还不屑于跟姝贵妃探讨文学呢,只觉得女子合该相夫教子,若叫他跟一女子为人师,他只觉得受辱,可眼下却是不同了,娘娘是个有大才的人,若是只叫娘娘相夫教子,那真真是一大憾事。
只恨娘娘不是男儿身,若为俊才,定为宰辅。
俞老大人敬重有才之人,眼下对着娘娘,那规矩真真是丝毫不差,字句间尽是敬意:“娘娘切莫妄自菲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合该是臣等,臣为人师表半辈子,自视甚高,先前对娘娘颇有不敬之意,还请娘娘责罚,且等以后娘娘来上书房了,还请娘娘不吝赐教,臣还有得跟娘娘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