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头也用不下什么了、、、、、、、、
这事儿不能多想,多想想景顾勒心中就难过害怕的厉害,上前轻轻握了握额娘的手,摸到了额娘一手心儿的冰冰凉,差点儿没叫景顾勒直接难受得哭出来,只红着眼睛哽着喉咙,替额娘掖了掖被角儿去。
“翡翠姐姐,你再叫人拿来长绒毯给额娘搭身上吧,西边儿窗子也关几扇去,我瞧着额娘怕冷。”
“嗳,奴婢这便去办。”
翡翠哪儿有不应下的,忙亲自去置办了,独留景顾勒陪着些,小孩儿避着人,到底是没能忍住泪,无声儿的哭了一会子便罢,待翡翠再回来,景顾勒已然收了泪了。
且端着些主子的架子撑着翊坤宫些,默默独自用了膳,景顾勒又去看了旁边儿配殿住的着的富灵阿,下头的奶娘他挂心点提着,生怕这些奴才见额娘身子不好便苛待了富灵阿去。
就不说富灵阿身边儿的人了,便是他身边儿些个粗使奴才也时有暗中议论。
说什么六阿哥命硬,克母,说什么且看祯妃以前多风光多康健个人啊,生了六阿哥后,那身子便一日不比一日了,能熬过年节里都勉强、、、、、、
还有些个更过分之语,阿哥所些个粗使奴才嘴上不带个把门儿的,仗着不是他泊远斋奴才,且都说到景顾勒脸上了,景顾勒自是恼怒非常,直知会了阿玛去,处置了好些个奴才,这才将谣言给止住了。
可这谣言不过是止于明面上罢了,暗地里些个狗奴才该如何说还是如何说,景顾勒自知不能把人尽杀完了去,眼下额娘身子不成,那他便得立起来些,好好撑着他的泊远斋,好好撑着翊坤宫,且管好这两处任外头如何说也是不怕的。
幸而富灵阿身边儿的任都是一再筛选过的,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没什么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