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才觉得安稳了些。
倒也是这会子安稳了,年甜恬这才咂摸出刚刚将纸条直接给了巴彦只怕不妥,且看着巴彦和达春的眼神,他们二人分明是还不知这消息呢。
敢情二哥是先给她送的信儿,把四爷的安危放在她和孩子之后的,二哥这般行径作为担忧妹妹的哥哥,自然没有错,可偏二哥是臣,前头还有个君须得敬着呢、、、、、、
年甜恬越想越不妥,且不知她着动作之后不知道给二哥带来多少麻烦呢,四爷届时若真问起来,二哥甭管怎么说都不妥,可偏四爷又是他的夫君,她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
年甜恬咬着嘴唇儿,这事儿叫她又急又为难,酸着鼻尖儿差点儿没哭出来,如今补救的法子一个没有,只能盼着二哥做事周全,也给四爷送了信儿,只不过那信儿还没传给巴彦和达春罢了。
“额娘莫慌,二舅他素来周全,断不会做了什么留人把柄的事儿,咱们好好的二舅就放心了,阿玛也放心了。”
景顾勒哪儿能感觉不到额娘的为难,自也是想到此处了,他心里虽也挂心,可眼下额娘只能依靠着他了,他若再慌了额娘可怎么办啊,景顾勒攥了攥绑在靴邦上的匕首,叫自个儿冷静着些。
年甜恬吸着鼻尖儿不住的点头,紧紧的握着景顾勒的小手,母子俩手心儿里俱是一层冷汗,且都紧张着呢。
进了地道便安全些了,达春不急得带人驾车护送娘娘和阿哥们回宫,如今事急,怎得小心都不为过,达春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马车和马,没什么异样了,还得等着前头满载奴才的车先行一段探路去,这才要驾主子们的这辆车。
不过是等这一盏茶的功夫罢了,年甜恬直觉得度日如年一般,倒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的听到外头有巴彦同达春说话的声儿了,年甜恬忙掀了车帘瞧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