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阿玛便是再处置便也不能将他们杀了。”
“我理解阿玛为难,可我亦不是没脾气的,如今还恨着,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也不能全然向着阿玛,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您才是我最最亲近的,外祖家也是待儿子最最纯粹,阿玛这次行事不对,我就是要怀疑怀疑、、、、、、”
年甜恬听着景顾勒同她交心的讲话,心里说不震惊是假,一来惊于景顾勒小小年纪便如此早熟,可想想又是心疼,景顾勒能这般心思成熟,到底是被人害过了才被迫长大的。
她这个做额娘的没护好孩子,如今反倒是叫景顾勒给安慰住了,这叫她情何以堪,这么大个人,还不如个孩子。
听了景顾勒一言,年甜恬这会子心下动容又忍不住笑,那些个惴惴着实是驱散了不少,倒是今儿她才发现,除去阿玛、哥哥和四爷,她还有景顾勒这个小靠山呢,如今且都能给她出主意了。
忍不住捏了捏景顾勒绷得一本正经的小胖脸,年甜恬压低了声儿也回了句悄悄话“额娘听你的,且冷着你阿玛些,叫他巴巴的来认错。”
景顾勒也跟着笑,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这会子总算是见额娘开怀了,着实叫他松了口气,且一放松,嘴上说话便也随意了,还编排起他阿玛了。
“就该这样,他便是做皇帝,也没得叫人都惯着他的理儿,其实阿玛可离不开咱们了,身边儿一日没咱们热热闹闹的,阿玛便耐不住的,这几日怕是寂寞得不行了,到底是被咱们惯坏了的。”
年甜恬轻拧着眉嗔了小孩儿一眼“毕竟是你阿玛呢,若真知道你这么说他,他定然是要生气的,你好歹给他留些面子。”
景顾勒嘴唇一撅,小唇珠都翘翘的,带着些得意“我才不,我跟您是一边儿的,我只帮您说话,但凡对您有丁点不好的,谁我都不给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