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喊来的,而是被乌拉那拉氏的笑声儿惊动的,眼瞧着乌拉那拉氏便该死了的,之前都好端端的活着,没得叫人死在死期前头的道理。
念英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乌拉那拉氏吃喝拉撒都是榻上,如今天儿热,屋里还不用冰,那味道着实不好闻,总归她是伺候一回少一回了,且遵照着年主子的吩咐,将人好好的伺候着,每日两遍擦洗便少不了,下午这一回便也是最后一回了。
可她这一进来便觉得不对了,乌拉那拉氏虽时有发疯,可也没今儿这样似的,里头还有个懋嫔娘娘呢,这几日但凡乌拉那拉氏发疯,懋嫔动辄便对人一阵拳打脚踢,那动静儿可不小,今儿怎得没动静了?
念英只觉不妙,忙放下了手中的铜盆绕了屏风往里头寝殿里去,这一瞧倒也是将念英惊得不轻,乌拉那拉氏一脸的血不说,懋嫔竟也见了血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的了?白燕姐姐!白燕姐姐!快叫太医来!懋嫔娘娘伤着了!”
念英手忙脚乱的去扶懋嫔起身,可也不知是怎么了,懋嫔如今竟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了,她一个人哪儿能拽得动瘫软的懋嫔去,且等着白燕进来了,二人合力这才托着懋嫔去到外殿坐一坐,处置些个伤势。
因着怕乌拉那拉氏死的不是时候,懋嫔还特从太医院调来一太医到景仁宫随时听候差遣呢,且没给乌拉那拉氏看几回,倒是给她自个儿派上用场了。
那太医见懋嫔惊吓过度了,忙叫白燕几个抚着懋嫔躺好了去,好一番施针,又叫人给懋嫔搓热了手脚,这才叫懋嫔稍缓过来了些。
“主子,您这是要吓死奴才啊!您和一个将死之人较什么劲儿啊,奴才带您回长春宫吧,这晦气的地儿不待您着实不能再待着了,奴才帮您看着乌拉那拉氏死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