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顾勒的事儿呢,她倒是先抖起来了!
年甜恬怒火滔天,着实是忍不了了,乌拉那拉氏拍桌,她便直接摔了乌拉那拉氏手边儿的茶盏,乌拉那拉氏敢指她,她就敢直接撇着人手指,让乌拉那拉氏只能顺着她的劲儿矮下身子!
“你敢!还不快放开!”
乌拉那拉氏饶是这会子一脸的痛苦之色,可仍不叫出来一声儿,还颤着嗓子质问,言语间尽是恨意。
“有何不敢?你害府里孩子的时候,你怎的不问自个儿声儿敢不敢?”年甜恬嗤笑一身儿,掰着乌拉那拉氏的手指就微微加了些力气,又引得人面上更痛苦了几分。
只一对上年甜恬怀恨质问的眼神,乌拉那拉氏便有些眼神躲避,底气都不足了些“年氏,你少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福晋,这不是你贯用的把戏吗?”只年甜恬质问着两句,倒是将李氏心头的恨给激出来了,这会子已然双目赤红,不消年甜恬开口,她便先出了声儿。
且因着乌拉那拉氏,她不是头一次失了孩子了,如今什么都不能做,还不能说什么了吗!
“今日福晋伤着了,且都是因着福晋自个儿走路不长眼,自个儿摔的,哪儿能怪了年妹妹,耿妹妹钮祜禄妹妹,你们怎么说?”
耿氏和钮祜禄氏被年甜恬坑惯了,这会子倒也聪明了些,直言“今儿我们只是来瞧库房被盗如何解决的,并没瞧见福晋姐姐摔着的事儿。”
这会子没瞧见,可不代表乌拉那拉氏没摔着,在场的人且都是人精子,哪儿能听不懂耿氏和钮祜禄氏的未尽之言。
且瞧着只瞬息的功夫,这满前厅竟沆瀣一气了,乌拉那拉氏稍有些慌,她断然没想到,今儿正事儿还一句没说呢,竟直接吃了个大亏!
这些个大小主子都统一口径了,任下头的奴才怎得说都是枉然,她便是回头去告主子爷,也定让人觉得是无理取闹呢,说不得自个儿还得挨罚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