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她被他压在下面。
铁架床吱嘎地响了一声。
毯子像个局促的帐篷,把两人隔绝在里面,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和他本人,铺天盖地的。
宁鸽觉得他拉开了她的领口,嘴唇熨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是锁骨窝,一点点一路往下。
就算有毯子遮着,也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宁鸽不太好意思,挣扎着坐起来,在他怀里拉拉衣服,“还在直播。”
裴寒也跟着坐起来,依旧环着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时间到了。直播已经结束了。”
宁鸽知道他刚才是在想办法做任务,指控,“你假借做任务的名义,占我便宜。”
这次裴寒很大方,解开胸前的扣子,把衣领拉开。
“那怎么办?”他说,“不然你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