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鸽,宁鸽就也盯着她。她目不转睛,宁鸽就也目不转睛。
两人一个穿一身红,一个穿一身白,头发一样黑,眼睛也一样黑,相对两无言,盈盈复脉脉,脉脉复盈盈。
被忽略的拎着斧头的裴大佬“……”
这白衣女人和前面几位截然不同,站在墙边,丝毫没有攻击的意思。
宁鸽并没看过她的片子,心中有点纳闷。
她一边目不转睛地跟白衣女人比赛,一边问裴寒“她没有凶器,胳膊也和我差不多细,怎么杀人?光靠吓唬吗,扮鬼把别人吓死?”
白衣女人“……”
裴寒刚想开口,宁鸽就明白了她该不会是——
用念力杀人吧?
这念头才一冒出来,宁鸽的脖子就突然一紧。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掐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一样,狠狠地一捏。
裴寒立刻看出宁鸽的异样,瞬间动了,抡起斧头直劈白衣女人的头。
斧头却穿过了她,好像她只是一道虚影。
宁鸽眼前一阵又一阵发白,人往地上倒,脑中却飞速地想
这玩意该怎么对付?
这是一个追求平衡的副本,不会设成死局,冒出这种斧头都砍不了的东西来,就一定有其他解法。
解法不会离得太远。
宁鸽用目光迅速搜索周围的东西时,裴寒就已经把解法做给她看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