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身影。
她好像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还有她说的再给他一次机会,又是什么意思?
顾临朝一头雾水。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而且一想到她要明日才回来,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
正在这时,萧彦不知从哪里溜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那丫头好像生气了。”
顾临朝收住思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么还不走?是想让秾秾知道那晚上的人是你?”
萧彦一听,整个人都泄了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道“是不是弄错了?那晚上的人,怎么会是、会是……”
“那天,阿拓姜花出宫来了王府找秾秾玩,到了夜间,她并没有回宫。”顾临朝一句话,似一盆冷水一样,浇在萧彦头上,他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踌躇许久,他才再次开口,“珩之,这件事情,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别告诉秾秾。”
“知道。”顾临朝有些无奈,“你自己别说漏嘴就好。”
他不愿意骗秾秾,可秾秾与阿拓姜花交好,若是告诉了她,她也会多一项烦恼,还不如不说,即便,他极其不愿骗她。
萧彦道“替我告假两天。”
“你又要做什么?”顾临朝皱眉。
“我得去散心。”萧彦叹了口气,“今天这件事情实在太惊人了,我到现在还没消化完,为舅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非散心不能治愈了。”
顾临朝“……”
“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萧彦说完,生怕顾临朝不肯答应,急急忙忙跑了。
顾临朝捏了捏眉心。
萧彦这分明是找借口想去玩,却偏要扯那么多理由。
不过,他也没有那闲暇去管他。
……
温秾秾回沉香院换了身衣裙,便带着绿俏往府门走去。
到府门外的时候,看到陈管家在指挥下人往顾临朝的专属马车里搬东西。
“陈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上前询问。
看到她出来,陈管家先向她行了一礼,然后含笑道“听说娘娘今日要回温府,刚刚王爷特地吩咐老奴去库房挑了些礼品让您带回去,已经准备妥当了,娘娘便坐王爷的马车回去吧。”
温秾秾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顾临朝不声不响的,却体贴周到的让人给她准备了礼品带回去。
她心里的那丝幽怨也淡了下去。
“多谢陈叔帮我准备,那我出发了。”温秾秾说着,就要上马车,这时,王厚德从府门内匆匆跑了出来,“娘娘等等奴才。”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跑到了温秾秾身边,并先绿俏一步将她扶上了马车。
“多谢王公公。”温秾秾笑眯眯地说。
王厚德搔了搔头,“王妃真是折煞奴才了。”说完,看到绿俏还杵在那里,忙催促道,“绿俏姑娘也快上去吧。”
绿俏心里滋味复杂,王公公一来,她觉得自己都要失宠了。
王厚德驾车,将温秾秾送去了温府。
到温府门前的时候,恰好碰到刚刚回来的许氏和温老夫人。
许氏将一脸阴沉的温老夫人从马车上扶了下来,一转身便看到了温秾秾,顿时又惊又喜,“秾秾,你怎么回来了?”
“娘!”温秾秾也很是欣喜,疾走两步迎了上去。
看到温老夫人转过头来,她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祖母。”
温老夫人本就阴沉的面色,在看到她之后,变得更加难看了,“你不在王府好好侍奉王爷,跑回家来做什么?让别人看到你成天往娘家跑,那成什么体统了?”
许氏闻言,面色很是不好看,“母亲这么久没在府中,怎么就认定秾秾成天往娘家跑?而且秾秾是我们温家的女儿,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