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你这样还真的不能习惯,突然改走悲情路线真的好么?
司徒沫走了上前,侧首看着他,“今晚的月光很美很圆,但你的脸上完全没有欣赏的表情?”
忽然,男性的清冽而带着一丝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充斥在笔尖,宫湛川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她刚想要挣脱,却听到头顶上传来的低沉嗓音带着一丝的暗哑和忧伤,“别动,让我抱一会。”
司徒沫转了转眼珠,终究是没有动,良久,她在他怀里闷着声音道,“你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拥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里一般,唇角溢出一声叹息,带着无奈与宠溺的意味,更多的是伤感,情不自禁地喊着,“司徒沫……司徒沫……司徒沫……”
司徒沫蹙了蹙眉,仰起头看着他,“睿睿说我的名字取得很草率,你这么个叫法是觉得我的名字好听?”
男子浅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嫌弃的弧度,“何止草率?”
司徒沫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脸色露出一副懒得与他计较的表情,站直了身子想要挣脱他,但宫湛川却抱得更紧,“就抱一会……”
好多个一会了好么?若不是他突然改走悲情路线吓到她了,能借他抱这么一会?
但这男人似乎要得寸进尺了,低下头从她身后啃咬着她的颈脖,有些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
司徒沫怒了,用力想要掰开男人从身后扣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却根本无济于事,她扬高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宫湛川!”
“嗯。”相对于她的音量,男子的嗓音低沉而淡定,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深邃的眼波深沉而闪着幽幽绿光,一种叫欲望的光在闪。
司徒沫真怕在下一秒就被这个男人吞噬入腹。
“我说过,不可能再放开你了。
她平复了下呼吸,抬首看着他,眼底有着认真,“宫湛川,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我们曾经认识吗?是吗?我们曾经就认识吗?”
虽然对此她觉得荒谬不可能,但自认识这男人以来,他和小奶包对她说的做的似乎都极其莫名其妙,让她不得不怀疑,难道他们曾经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