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纷纷欢呼赵总英明。
总得来说,赵新是这个实体中当仁不让的大老板,这一点无可争议。要不是他当初为了搂金子而到处占金矿的行为,北海镇也发展不到今天,大家也实现不了各自的理想,而且还挣不到那么多钱。所以在上午的最后两个小时里,关于加里曼丹岛和印度的军事计划,众人也就顺水推舟了。
大家伙唏哩呼噜的夺门而出之际,刘铮叫住了孔绍安。两人原本不熟,不过这些天几场酒喝下来,关系处的很不错。
“昨晚听赵总说,你在文登抽空还搞了个演出队?”
孔绍安笑着道:“没办法。赵总让我在胶东搞土改试点,每次派人下乡那些甲长和乡绅都跟着,老百姓有话也不敢说。我就觉得,得把他们的心气先拱上来,后面才好做事,所以就组织了个戏曲队。”
“效果怎么样?”
“我来之前刚在文登城里演了一场,看的人倒是不少,效果还不好说。”
“你们演的什么戏?有台本么?借我参考一下,喀尔喀那边儿其实也挺需要的,要是你那边效果好,我也弄个演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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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说一边回了住处,孔绍安从卧室床头的包里翻出了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身后的刘铮道:“给。”
“这么薄?”刘铮诧异的接过来,再一看上面的戏名,顿时心说我勒个去!
..... 同一天,也就是乾隆五十七年腊月二十八,位于山东宁海州青山乡的垂柳村外一座新搭建的戏台上,一出名为《白毛女》的柳子戏正唱到了高潮部分。这就是孔绍安所说的“戏曲下乡”了。
此时在台下,来自青山乡十里八村的男女老少挤在一块,或站或坐的黑压压一大片,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表演。有些人站的远,看不太清,索性就伸长耳朵听唱词。而在这些人的外围,还有好多从胜水乡、城阴乡和普济乡赶来的,足足得有两三千人。
此时台上演的,是第四场的高潮部分,喜儿进黄家做丫鬟已有半年,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动不动还得挨黄世仁的老婆打。
只见扮做黄世仁他娘的家伙身穿绫罗,往椅子上一坐,口中道:“茶来。”
笛声幽幽响起,就见扮做喜儿的男旦轻唱道:“这母狼无人性煞是刁残,把喜儿比奴隶不当人看。一会茶一会水好生悠闲,使得俺昼夜里筋骨累断。”
地主婆等对方唱完,突然喝道:“倒茶来!”
扮做喜儿的演员随即假装倒茶,然后奉上,等地主婆接过,便站在其身侧,没一会儿就做出瞌睡的样子,以示睡眠不足。
“啊!”扮演地主婆的演员假装喝了一口茶,猛然做出被烫了一下的样子,随即将茶盏墩在桌上,骂道:“小贱人,嫩想烫死俺呀?”
说罢,便摘下银簮,朝着扮演喜儿演员的脸上狠狠刺去,口中还骂道:“小妖精,嫩好福气,俺让嫩享受!”
“哎哟!”台下的老太太、大姑娘和小媳妇们齐声惊呼,转头不忍再看,有的女人一伸手直接把自家孩子的眼睛都给蒙上了。而男人们则都笑嘻嘻的看着,心说使唤丫头偷懒,哪有不打的,不过这婆娘也忒狠了,把喜儿脸蛋弄破了可是不美。
此时就听台上的喜儿“啊呀”叫了一声,众人睁眼再看,只见喜儿躲避了两下,伸手把地主婆手中的银簪给打落在地。
“好哇,嫩这是要造反啊,来人啊!”
几个扮做家丁,手持皮鞭的家伙从进场门的位置走了上来,其中一人躬身道:“老太太,恁有什么吩咐?”
地主婆一指喜儿,怒道:“快,快把这个小贱人拉下去给俺狠狠的打!”
为首的家丁一指喜儿,对身后众家丁道:“拉下去,狠狠打,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