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眶里打转。
女人连忙贴过来哄了几句,随即便转了话题,说起赶明儿拿了工钱,给闺女丫丫和儿子虎子扯块布做衣裳,还得给将要出世的孩子准备衣裳......
张炳文他爹其实还说过一句,塞翁得了马,后面也许还有祸事呢。
果然,到了第二天上午,张炳文拿着移民部开的条子去了治安警署办工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照相风波。
办工牌必须拍照,结果在见到自己的三寸照片后,张炳文被吓的魂不附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给自己照相的治安警哀求,请对方把魂魄还给自己。
这种哭笑不得的事治安警已经见的太多了,当初他们自己刚来北海镇的时候也是一样。不过他却对张炳文用了另一套说辞。
“记着!上工的时候工牌不许离身!”
“是了。老爷,那,那俺回家睡觉的时候呢?”
“放身边。注意,要是丢了的话,罚款十元。”
张炳文一听,心说妈呀,咱一月才挣十个银元,这一个牌牌就值二两银子,真没地儿说理去。随后他又不甘心的问道:“老爷,那弄污了咋办?”
“这个是密封的,不管是水还是脏东西都渗不进去,明白吗?”
“是了。俺明白了。”
话说在西拉河东岸工作的人都得先去治安警署做工牌、输指纹,否则连工厂大门都进不去。如果是来刺探秘密的,就算是混进了北海镇的工厂,可要再想逃走就很难了。
治安警那里之前就抓获了两个家伙,那两人对自己能被迅速抓住显得惊恐莫名,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发现的。
实际上这招很简单,在每张工牌的外壳里,都放有一个通讯芯片。只要人员的发生异常移动,布设在东岸的多个基站就能通过三角定位来实现追踪。
当通讯芯片与基站信号进行连接以后,监控人员就可以通过某人与周边三个基站的信号强弱来判断对方所处的位置。而这种计算方式,被称为“三角计算法”。
这种方法虽然有误差,但几米的距离还是能接受的。北海镇通过这一手,有效的杜绝了各方的刺探。那些密探根本想不到,他们只要进入西拉河东岸,就已经在北海镇“天眼”的监控下了。
顺便说一句,那两个刺探工厂秘密的,一个是幕府派出的探子,另一个则是满清的。
目前唯一没拍照还能进出训练基地的只有吴钟。这属于特例,王远方是上赶着求人家帮忙,不过他还是嘱咐了对方千万别弄丢了身份牌。
张炳文去铁厂报到后,因为刚愈合的胳膊还不太得劲,所以炉长暂时就让他负责来回送样品。
这天上午,他刚从质检那边送完东西回来,就见厂里来了七八个身穿制服的人,簇拥着一个高大的年轻汉子在车间门口站了一会,随即就绕到后面去了。
让张炳文感到诧异的是,车间里的人只要手头闲着的,都远远的朝那人的背影鞠了个躬。于是他便向一人问道:“那是谁啊?为啥都冲他鞠躬?”
“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那工人看到张炳文困惑的摇了摇头,于是解释道:“那是赵王爷啊!你穿着他老人家给的衣裳,住着他老人家给的房子,竟然不知道他老人家?”
张炳文一听,连忙跑到门口,冲着后院所在的方向鞠了个躬,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俺,俺之前一直在医院里,光听说没见过。”
赵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个“老人家”,他今天过来其实是来找赵亮的。
从今年3月开始,北海镇将开始着手仿制后世的斯普林菲尔德1863型步枪。
这种给仆从军的前装滑膛火帽枪被定名为“1790型步枪”,使用纸筒定装弹药,火帽击发,射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