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老吴,有件事我实在不明白。大家好好的不成吗?何必要搞那些阴谋诡计呢?”
此言一出,犹如凭空响起一声大钟,震的吴安全手脚发麻,呆立不动。过了一会,他呵呵笑道:“说什么呢!算了,我不跟你扯了,赶紧回家是真的。”
陈青松盯着吴安全的双眼,语气略带苦涩的说道:“其实这事我真不想管。可是老吴,这北海镇是我们所有人从无到有,一点一滴才建起来的,这里有我太多的心血和理想。我不想因为某些人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让这一切毁于一旦。”
“哦?”吴安全穿着衣服坐回了椅子上,摇头道:“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谁想毁了这里?谁能毁了这里?不说别的,光是为了这座火电厂,我们没黑没白的苦干了一年多,这才有了今天。老陈,论心血和投入,我们那一百多人不比你们少。然而我们这么做图什么?赶走一个家天下的皇帝,迎来一个专制的独裁者?这是在开倒车!”
陈青松还是那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沉声道:“那你的意思呢?搞西方人那套?两党执政,议会政治?”
吴安全的回答掷地有声:“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们提前做,而且有了那么多失败的经验和教训,一定会比西方人做的更好。老陈,你好好想想,只有议会和两党轮流执政,才能仿制某些人独裁,才能防止我们走历史的老路!”
“呵呵,要不是赵新告诉我一件事,我还真的会被你这番话给打动。”
“他?他说什么了?”
陈青松起身看向窗外,缓缓道:“老吴,没用的。真的,那条路你走不通。”
此时会议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赵新缓步走了进来。吴安全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于德利找他就是个噱头,他们这几位肯定是事先商量好了,挖了坑等着自己跳。
陈青松回身看到赵新进来了,随即冲对方点点头,对吴安全道:“你们先聊,我还有事。”说罢,走到对面,在吴安全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径直出门了。
赵新走到吴安全的对面,抄起陈青松留在桌上的香烟,自顾自点了一支,笑着解释道:“自从沫沫生下来,老太太就不让我在家抽烟了,连书房里也不行。”
吴安全面无表情的道:“其实戒了更好。”
“老吴,哦,不,应该称呼你老罗才对,是不是?”
吴安全心里突的一跳,抬眼望向赵新,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说出了自己的一个个秘密。只听赵新继续道:“其实这事很好查,打个电话,去你老家找街坊问问就知道了。”
“你找人查我?凭什么?我小时后母亲改嫁,后来随的继父的名字,这很正常。”
“是啊,改个姓嘛,其实根本没什么。可是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罗安全先生,或者我应该叫你‘觉罗禅安全’?”
听到赵新用轻蔑的口气说出自己的老姓,吴安全勃然大怒,起身指着赵新的鼻子道:“你闭嘴!不许侮辱我的姓氏。”
“大哥,其实这真没什么。就算你跟金凯军一样姓爱新觉罗都行。只要别搞事,我举双手都欢迎。”赵新叹了口气,喃喃道:“你说你们俩图什么啊?” “他你也知道了?”吴安全突然醒悟过来,急声道:“你把凯军怎么了?” “放心,我没那么黑,也不是黑社会。”赵新掐灭了香烟,咧嘴笑道:“他那个‘凯’应该是‘门岂’闿吧?” “胤弘永绵奕,载溥毓恒启。很多人只知道这十个辈分,以为爱新觉罗家排到这里就没了,之前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某天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后面是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