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一听,连忙报出了他们住的地方,顺便摸出了威廉的钱包,
威廉这个歪果仁,现金被用得差不多了,包里只有银行卡,连个移动支付都没有。
符安安顿了下,试着和司机商量,“刷卡吗大哥?我给您两千。”
“卧槽!你踏马逗我吗?”
司机脾气很不好地骂了一声,逐渐升起车窗。
“等等!”
符安安一把按住窗户,动作迅速地将威廉耳朵上的耳钉取下。
“用这个做车费行吗?
铂金的,上面是钻。
特别贵。
现在卖也能超过五位数。”
有多贵她不知道,随便编个数字。 威廉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是个有钱人,这耳钉用来做车费,反正绝对够的了。不是她自己的钱,用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心疼。 司机接过耳钉用手掂量了一下,终于谈妥了,“上来吧。” 从医院到别墅。 也就二十分钟的距离。 符安安背着包,背后也有伤。司机可能赚了黑心钱心里过不去,下来帮忙将威廉扶到了门口。 “谢谢。” 符安安将人接过。 司机却停在门口没有立刻离开,眼神止不住地往里面瞥。“这么大的房子,就住了你们俩啊?” 符安安神色一禀,“没有啊,还有其他人。我们合租的,朋友要晚点回来。你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 司机收回自己的目光摇摇头,脸上带着笑容,“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们进去吧,我走了。” 符安安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然后进去,将门仔仔细细地锁上。穿过小型的泳池,回到房内,窗户、房门也全部锁好。 最后才将背上的威廉放到他自己的房中,小心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 威廉身上的鱼皮似乎变薄变轻。用镊子轻轻掀起一点点,下面烫伤的地方都结痂。 感觉到符安安的动作,威廉从昏睡中清醒,“贝塔……” 符安安神情自若地收回手指,“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威廉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我有点想喝水。” 闭上眼睡觉,睁开眼喝水。 符安安看了他光秃秃的耳洞一眼,大发善心的询问,“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威廉摇摇头,喉咙干涩有些,“我就想喝点水。” 好吧。 符安安拿着水杯,有那么一丢丢粗鲁地照顾他。 “谢谢。” 这次醒过来,威廉似乎精神好了很多,他目光四处看看,“我们怎么回来了?” “嗯,医院强制办理的出院。” 符安安说着话,突然想起来刚才看的新闻。为了防止错过新的内容,她在威廉的房间里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 市长讲话的那个视频每隔一段时间都在循环播放,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家属送病人前去珍珠岛中心医院的场景。 看着看着 符安安感觉到这新闻作为官方频道,内容有些不全面。 比如某个公司倾倒的是什么化工原料?它对人有怎样的副作用? 什么样的情况,才可以被诊断需要送医院? 人们应该做什么样的措施来防范? 它一个都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