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时渊倒是想怼他,偏生这人是自家大哥,也只能忍了,待他挂了电话,苏羡意才抿了抿嘴,“大哥这么难请吗?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就这样,其实人很好。”
苏羡意瞧得出来,“只是想和他当面道谢,看来,只能再等等了。”
一处老宅内
窗帘紧闭,阳光无法渗透,室内即便开着暖气,亦能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
“事情办砸了,记者没能进得去。”垂手站立的男子,也低垂着头,说话也赔着小心。
“提前通知记者,居然没赶上?”
男人抽着烟,眸色迷离。
“赶上了,就是来了人。”
“警察到了?”
“是陆家的……”
“嗯?”
那人说了个名字,男人夹着烟的手指微顿,烟灰掉落,才轻哂:“差点忘了,这位还在燕京,这苏羡意也算运气好,厉成苍那边,听说他也到了。”
“他被停职了,案子的事他没管,陪着他们一行人去了医院,一直没出来。”
“他还真不管事了?”
“应该是,他只是及时赶到了,案子的事,他没插手。”
“崔颢那边呢?”
“您放心,查不到我们身上。”
“陆家这位……还真是强势,难怪陆识微跟了他之后,会养出那样的性子。”
——
而此时,他口中的陆家这位,正在厨房。
秦纵早已结束拍摄,原定的采访被取消,便早早回到住地。
也听到了自家大哥和陆时渊的通话内容。
秦纵换了睡衣,站在厨房,看着自家大哥,动作麻利得将刚煎好的牛排放入盘中,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拿起刀叉。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用餐。
动作优雅得体,切割牛排的动作亦是如此。
秦纵都疯了:
这是什么自律的老古董!
最关键的是,你自己吃个牛排而已,需要搞得这么有仪式感吗?
秦纵下了班,基本就是放飞自我的状态。
可他哥不是,很自律。
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导致,秦纵不想跟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太没意思,就连看电视,都喜欢看些新闻法制频道。
“二哥邀请你吃饭,你为什么不去?在家自己煎牛排吃?真是闲的。”
“我做事,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我好奇。”
“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吃饭。”
“原因呢。”
某人只是端起红酒抿了口,“和时渊吃饭,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来,应该还叫上微微和谢哥儿、”
“那又怎么了?”
他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着牛排。 某人拿起刀叉,看了他一眼,“你吵到我吃饭了。” “我说句话怎么了?能吵到你什么?” “容易消化不良。” “……” 秦纵是笑疯了。 他哥这人,有时想到的点奇奇怪怪。 “哥,你不是很牛逼嘛,你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啊,我连你们孩子的奶粉钱都准备好了。”秦纵笑得前仰后合。 某人只低头切着牛排,过了数秒,才幽幽说了句: “这刀……” “有点钝!” 秦纵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他倒是看了眼秦纵,“苏羡意的具体位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一个记者说的。” “你去打听一下,他们是从哪儿收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