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卫,有的练武,一个个年岁不大,但大多都有巫武在身。
大寨的议事厅里,一个二十出头的英武青年,下巴留着短须,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一块方石上。身侧还有个石墩,一须发皆白的中年,面容沧桑,断了一条腿,一根铜拐杖搭在膝上。
“颠儿,你可是又见了周贼?那些周贼绝不可信,他们不过想借你蜀国先君后人的身份,图谋蜀国而已。”
颠世抱拳躬身道“太父,您总说殷商与帝神教才是大仇,那周人既然与殷商面和心不和,不正是我们可以利用之人吗?”
瘸腿中年捋着白色长须“颠儿,太父赞同你的想法,只是周昌不是易与之辈,手下人才济济,就是太父也不敢自恃能算计于他,何况是你,今日用时为鹰犬,来日弃时如敝履。”
中年忽然将手指竖在嘴上,噤不作声,撑起铜杖,走到厅侧,向外推起柏木厅窗,探头望向窗外。十余棵柏树中,传来“婴婴”的叫声,更有红眼红喙白身勺尾的鹊鸟在枝头蹦蹦跳跳。
“老夫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让颠儿见笑了!”中年幽幽叹了口气。
“太父言重了,多亏了您多年的谨慎,才能让孩儿们数次逃脱氏族们的捕剿。只是太父,如今全寨的青壮都是多年修炼您所传的巫武,已经越来越强,加上一些铜骨境的高手加入,咱这千人,足以在攻离山的三分地界抵御任何侯伯的征剿。唯独要防备不时而来的刺客高手,却只能靠太父您一人,孩儿实在于心不忍,才会假意交好那些周人,孩儿看他们的高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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