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除恶霸,卫田地!”
“对!”陈钊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扛着几十口大箱子走出来,一打开,满满的全是锃光瓦亮,寒气逼人的大楚军队制式横刀。
“那就让咱们团结一心,抄起刀,铲除这些该死的豪强地主、恶霸毒瘤,包括那些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恶仆恶奴。”
山东汉子直率豪气,民风虽无河北那般彪悍,但也属实豪横。
看到刀竟也不怕,有年轻小伙一带头,呼啦啦都涌了上来,怕是能有上千人之多。
陈钊准备的刀竟然都没够数。
“没拿到武器又想去的,那就回家抄家伙,咱们出发!”
就这般,别看陈钊自己才带了一个营几百人,但出城剿匪的时候,却足足拉出了一支五六千人的部队!
城外造反闹事的总共才多少人?
怕是连三两百都够呛。
当地的豪强地主本来团结在一起,盘亘于一处山头当山大王,还做着天下群反骆楚,他日逐鹿中原的美梦呢,结果直接被陈钊这动静给吓傻了。
三百打五千?
这仗要是能打赢真他娘出鬼了。
“大哥,咋办?”
几个首领还凑在一起商量对策,手下心腹就神情慌张的冲了进来。
嘴里面还叫嚷着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众人本就如惊弓之鸟,闻听更是坐不住,忙问缘由。
“手下人都散了,有的跑了路,更多的都去投降了,不仅投降,那楚军还说迷途知返,一样赏赐田地,结果拿起兵器又杀了回来。”
几人都傻了眼。
这群人造反闹事前不过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地主,纠集的部众也不过是家中下人奴仆罢了,这些奴仆又不是傻子。
法典废除奴籍,对他们是一件好事,他们凭什么对抗王法?
凭什么替地主老爷卖命对抗朝廷?
好家伙,哪有人心甘情愿当一辈子奴隶的。
所以骆永胜才会说这么一句。
‘所谓的地主豪强、门阀士绅,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奴仆家丁临阵倒戈,甚至调转枪头讨伐旧主,这是骆永胜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枪口对准谁这个问题,在阶级斗争思想中,早就阐述的明明白白。
几名闹事的头领惊了神,想要跑路却也是来不及了。
陈钊带着大几千人将周遭封锁的严严实实,可谓是插翅难飞,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跪地乞降。
这让本来还打算打一仗的陈钊大失所望。
“本来呢,要是按照前朝的法律,你们这种都叫造反,是要凌迟处死,株连九族的。”
一句凌迟处死,把几大豪强吓得当场失禁。
好在陈钊又跟了一句,把他们的魂又重新给拉了回来。
“不过新法已出,你们到底是对抗朝廷王法还是企图分裂国家,交由衙门来断吧,若是不够处死的,说不准还能捡回一条命。”
抵抗到底的格杀勿论,投降自首的,从宽处理!
许多纠结联合的反叛军内部,直接分崩离析。
所谓的天下动荡,四海群反,在骆永胜眼中,就如一场闹剧般,迅速平息。
“论造反,孤是你们的祖宗,就这点水平能耐还想造孤的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远在南昌的骆永胜接到了来自各省的捷报后,心里不由得一阵嘲笑。
而后便将这些捷报扔到一旁,再不关心。
就凭这些地方上自以为是的豪强地主,还想斗过他骆永胜?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