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听了他的话,何至于有今天?
“至诚(罗直臣的字)兄,我,我完了”朱慈焕说到这里,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
罗直臣看见朱慈焕也急了,跺跺脚道“王爷,你怎么还在家呢?”
“我,我不在家,我能去哪儿?”朱慈焕傻愣愣的问了一句。
重庆股票行的烂摊子他已经没办法收拾了欠钱庄的钱,再加上一大堆的保底协议(股票行可以代客理财),重庆行至少欠了上百万还不上!
“你,你,你”罗直臣都给这傻王爷气得说不出话了,“你得逃亡啊!”
“逃亡?”朱慈焕瞪着眼珠子,“为什么呀?”
是啊,没听说流寇要来啊!
“因为你签了担保!”罗直臣说,“担保可不是乱签的,重庆行还不上的账都得你来背你背得起吗?”
“我,我,我我是郡王啊!”朱慈焕心一横,牙一咬,“我就不还,他们能拿我怎么样?我三哥当年就不还钱,那些债主也没拿他怎么样!”
“你”罗直臣那个着急啊,这个王爷傻了!他能和“贷王”相比?“贷王”有军队的,而且那些债主压根就不催债,那是名债实股。只要朱慈炯能打出一个局面,那些债主就成了功臣,还怕赚不回来?
“什么都别说,”罗直臣也不和朱慈焕废话了,“赶紧收拾一下,马上就走吧!再不走鲁王殿下就要来拿人了!”
鲁王朱以海并没有和唐王朱聿键一样成为方镇之主,但是朱慈烺也没亏他,给了他“克难”功臣号,还让他接替病故的朱由崧当了宗人令,掌管大宗正院。
而这个大宗正院是有司法职权的,凡是列籍宗室者犯罪,都由大宗正院收押批捕,并且参与审理。
当然了,在朱慈烺改革宗室制度后,宗室的规模大大缩减,并不是所有名列玉牒者都是宗室,只有本人或父辈拥有爵位,才可以列籍宗谱,算是大明宗室成员。否则只能列玉牒(家谱)而无宗籍,只能算是皇帝的远亲,基本没有什么特权了。
“鲁王来抓我了?”朱慈焕一下就慌了,“为,为什么呀?”
“为什么?”罗直臣给气乐了,“你把太上皇的养老钱都输光了!”
他其实是在吓唬朱慈焕,因为《崇祯律》(刑法)里面没有“坑爹罪”。儿子把老子的钱亏没了,这个事儿衙门不管但是欠债不还达到一定的数额是可以入刑责的!
重庆行一倒,朱慈焕的那些糊涂担保就都是他的债务了!只要债权人一起诉,他就得负刑责了。而鲁王朱以海奉了朱慈烺的旨意来上海,就是为了吓唬朱慈焕。
没错,就是吓唬朱慈烺并不想把兄弟关起来,只是想把他吓跑了事儿。
所以罗直臣也接到了他爸爸罗大公的“鸡毛信”,让他想办法安排朱慈焕出走
朱慈焕一想到崇祯皇帝的养老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
“我,我不孝,我不孝,我我”
罗直臣这个时候已经将几张合众国股票递上来了,“王爷,这是五张合众国股票,可以换到000亩土地您拿着去美洲府吧!重庆行的事情,交给我来善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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