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脖子，看了看手上的银白色手铐，冷冷地说“你还是直接审问好了，我可以接受。”

“你说质问那就是质问。”程帅满不在乎地咧着嘴轻笑“来吧，说出来，你这些日子，遇到了什么？”

“我的供词，在你们眼前，全都有，我不想再重复了。”方玉婷心中早已十分不满，若非念及自己是安全部门秘密总部的一员，她早就不干了。

“哈哈，不愧是千月警司，全都到了这一步，还是那么厉害。”

程帅皮笑肉不笑，翻开眼前资料“这三天，你在白素贞的封印里，拜白蛇为师，踏上了修行的道路，直到修炼有了结果，才脱离封印？”

二女后来要打破封印的事，就不说了，其余的事都说了出来。

“拜千年大妖为师，你们现在成了妖怪了？”程帅显出惊恐莫名的神色，但这种表情，在方玉婷的眼里是多么假啊！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突然间，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程帅微微侧过头“进来。”

“程警司，血样分析结果出来，方玉婷的血样与资料库里的一样，并非他人伪造。”

“知道了，你出去吧……”来人走后，把门关上，程帅往后一靠，四十三码的大脚踩在长桌上，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这个口供吗？”

“你是把我们忘了，还不是自己傻吗？”方玉婷冷冷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程帅哈哈大笑“我们隐部的办法，你不会想知道吧？硬撑也没什么好下场的，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杀人狂吗，认为骨头是硬的对不对？”

“啧，连半个小时也没坚持下去，真叫人心惊胆战。或者说，你也想试试隐部的手段？”

“程帅！”方玉婷冷冷地说“别忘了，我也是总部的，不是囚犯！”

“你这样对我，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我不肯接受你的求婚，你就告我私仇？不要忘记这是哪里呀！”

“是啊，你可别忘了这儿是哪里。”方玉婷的话，让程帅嘴角抽动，但接下来程帅的话却让方玉婷愣了一下。

“这儿，不过是总部审讯室。”程帅指着天花板上的全景摄像机“一动一静，总部长随时都可以看到，我怎能告私仇？”

“而且，方玉婷，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不在总部了。关于你现在的身份……”程帅嗤笑一声“刚才，你有一句话说对了，其实，你就是囚犯！”

“囚犯？“方玉婷的目光彻底冰冷，心中连怒都没有了，有的，只剩下无尽的寒意，无比的心寒。

“对呀，囚犯！”程帅冷笑道“囚徒方玉婷，如果你不是不说实话，我总部的手段，可不是素食……”

“够了！”方玉婷低语，然后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