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就从床上和乱套的被子里挖出来的线条。
林漫关了落地灯,顺手又关了台灯,床垫稍稍的动了一下下,她上了床,因为刚刚关灯,视线上有些不适应,屋子里看起来就是一团的黑,没有一丝的光亮,秦商依旧背对着她。
以前,至少刚睡一起的时候,她只要上了床,他就会转身抱着她,现在就连个转身都没有了?
漫漫屏住呼吸,自己主动贴上他的后背,伸着手搂了过去。
你不抱抱我,那就让我来抱抱你吧。
身体动了动,挪动挪动直接睡在他的身后,贴到人了,感觉就来了。
她的身体有些奇葩,她会想,真的会想。
有些时候好像抓脸,每过一段时间,身体是会有反应的,那种很迫切的反应。
秦商压根就没动,躺在哪里就好像木乃伊似的,漫漫又有大动作,脱了自己的睡衣,她的睡衣是套头的,放到一边,没有径直钻回被窝,而是直接贴到了他的后背上,秦商没有穿睡衣睡觉。
全身上下也就穿了那么一件,他的皮肤不烫,凉凉的,这人好像浑身上下凉,像是……像是蛇。
林漫的身上暖呼呼的,手摸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秦商出声。
听声音的话,是像刚刚被吵醒的样子,真的睡着了?
漫漫的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丝的光明,那种不适应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从窗帘穿透而过的一些微弱的光。
秦商的脸枕在枕头上,背对着林漫,一整片的后背都被人贴上了,半侧的脸微微的笑容上浮,清楚清晰的腾的就爬到了脸庞上,蜜汁一样的微笑,黑暗中盛开了大朵大朵鲜艳颜色的鲜花,那些花带毒。
林漫就贴着,也不说话。
怎么了?
你猜呢。
漫漫的手向下,她的眼睛变成细细的。
秦商翻了身,将人拽进怀里。
“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管他的。”林漫懊恼的说着。
上班不是借口。
秦商无声无息的笑了笑,可惜这笑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逃跑掉,而是被大漫漫给抓了一个正着,林漫眼中的颜色跳跃了起来,五颜六色的碰撞,好啊,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皮肤那样的凉,她却觉得自己的内心忽而平静了。
老公就是一门功课,一门她永远都研究不透,时时刻刻都需要花心思去研究的课程。
她贴在新买的床单上,大红大红的颜色,这是她挑的,也不知道怎么当初就挑了这个颜色,他们又不是新婚,一红一白,白色在红色上面开了花,有肢体感的,那花儿含苞待放到全部盛开,一开一开的,在风中摇晃,风吹不得,雨晒不得。
秦商和她换了位置,手摸着她后背的汗,她的脸贴在他的下颌。
“别感冒了。”抓着被子将她裹在里面,双脚缠着她的,林漫的脚还不能和他保持同一位置。
顺着她的头发,等着她的汗散去,有地火热,有地冰凉。
“你说我要不要多吃点木瓜。”漫漫喃喃的道。
秦商忍不住的笑了出口。
吃木瓜?
她这个情况恐怕吃什么都是没用的,手顺势而上“我觉得大小很好,不容易变型,不会下垂。”
林漫捶他。
“哦对了,我最近不怎么吃药了……”剩下的话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去讲,听不明白怎么办?可是漫漫的话刚刚落音,这就是她悲哀的开始,秦商不仅听懂了,而且听的很明白,她的眼睛瞪得极大,枕头就在她的眼睛里晃荡着,一点靠近一点远离,远远近近。
她永远都在为自己挖坑,挖了坑自己还会亲自跳下去然后躺好躺平,告诉秦商你现在就可以埋土了,一直。
一大早的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