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掉了包吧?不行,我得去和王爷说说,让他替江家求个情。”
江丞相头皮一炸,暗道不好,连忙神色尴尬地澄清,“不,月梨,我们家……根本没有琉璃玉这种御赐之物,逍遥王来提亲的时候,也没有送什么琉璃玉……”
“什么?!”江月梨故作惊讶,一脸受了欺骗的样子,“所以,从头到尾,我都被院子里的几个小丫鬟给骗了?那姐姐又是怎么知道琉璃玉的?还一口咬定我会进来偷东西?我好像,只是今天随口问了句院子里的丫鬟,琉璃玉放哪里了啊。”
她抽了抽鼻子,泫然欲泣,“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还是因为我即将成为逍遥王的王妃?姐姐若是不舒服,骂我一顿也是可以的,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库房里一阵静默,下人们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下一秒就被拖出去灭口了。
江丞相恼怒地瞪了江月舒一眼,抬手招来管家,“去把今天去过二小姐院子里的下人全都叫出来,好好盘问!问清楚后,赶出府!”
江月梨心满意足地闭麦了。
今天这事一闹,以后不仅江月舒要在她面前低个头,连江丞相也没了脸面,而且,她现在院子里也算是清净了,说不得可以安插些自己的人手进来,想必没人敢说什么。
毕竟这件事,最后也成了让江丞相和江月舒掣肘的把柄。
剩下的事都和江月梨无关了,她正躲在角落里乐得清静,突然脚下踩上了一个硬物,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个令牌!
好好的,江家库房里怎么会出现令牌?
趁着库房里乱糟糟的,她俯身装作提鞋子,悄悄将令牌藏在袖子里,一只手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神意味不明。
库房中的闹剧终于散场,江月梨没了睡意,躲开人,寻了个无人的地方一翻身出了丞相府的院子,飞身朝逍遥王府的方向掠去。
彼时逍遥王府的书房之中,萧锦寒正听着手下的汇报,忍不住夸了两句,“想不到,我这小师妹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论智谋倒也不输男二,女子之中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