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又觉得没面子,拽他拽的更狠了。
“不得无礼!”
身后的离谷主大喊。
萧十一嘁了一声,讥讽道,“还不得无礼,难不成他是皇上不成?”
离谷主哼声道,“反正你小心些,别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公子好心不杀你,别人可不见得会……”
沈昊年淡淡看了他一眼,离谷主住了口。
萧甫山携着幼菫坐到上座,对萧十一说,“给他们松绑。”
萧十一不情不愿地给他松了绑,又和众侍卫退了出去,只留下萧荣一人。“”
幼菫惊讶,小声提醒,“王爷,好不容易捉住的……”
沈昊年闻言面沉如水,蹙眉看着幼菫,“你这气性,也是有些大,动起手来还真是不留情面。”
离谷主在他身后暗暗嘀咕,都说了小心陷阱,您偏不听。现在倒好,堂堂宗主,被个小丫头捆了,说的跟捉贼一样。若是传了出去,面子全没了。
幼菫冷哼了声,“沈公子又何尝留情面了,比你爹还要狠毒三分。你爹好歹是想要了我一个人的命,你可是想要了萧家阖族的命!”
沈昊年暗叹,他不想用这令牌,就是怕幼菫会与他生分,果真是下下之策。
他耐心解释,“安西王府不会有事,哪怕是皇上查令牌,也查不到安西王身上。我用那令牌时都已经布置好了,绝无错漏。”
唯一可惜的是,裴弘元心机了得,居然能不动声色地脱困。
幼菫有些意外他坦诚了自己布局刺杀,只可惜没有录音笔留证据。
她神色没有丝毫松动,“沈公子以为你说这些,我便能原谅你了不成?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心机不纯,是早早地就想到今日这一步了吧?”
她冷笑,“可怜我还以为你一片真情实意,尊你为长辈。你看着是不是挺得意的?”
幼菫一直质问着,萧甫山看着她发泄着心中的情绪。被利用,被背叛,她除了愤怒,分明是在给沈昊年替自己辩驳的机会。
沈昊年沉眉,“心机不纯是真的,却没想过利用你。你与你母亲长的相像,我才认出你来,想替她照料你。我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
他最不想伤害的人,便是她了。
“还有今日过来,我是刚刚得了消息,说你身子不妥。隐瞒消息的人我已经处置了,我若是早些知道,定然一早就过来了。不过幸好你只是诓我。”
元宗他们怕他进府后会有去无回,毕竟金牌的事已经暴露,便悄悄隐瞒了下来。
幼菫唇角微微抿了抿,又掩饰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