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相信那个人就是他们自己吧。”
楼青茗……你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反驳。
四谛“无知,愚蠢。”
楼青茗……这样的批评倒是大可不必。
或许是鹏盛大陆中,禅意的氛围不是很强盛,所以楼青茗对佛子的传闻一直未有怎样特殊的感觉。
但实际上,在蒙金大陆与衡武大陆中,尤其是佛宗宗门内,佛子身份受到的关注程度要远比一宗宗主、或者百岁榜魁首之类的,都要更高,其身份在佛修之中也更加超然。
在已知大概年龄的前提下,佛修们一直以来都是与同年龄段的佛修进行比较,猜测判断。
在往届的数次佛宗对抗中,他们早已对哪些佛修的资质比较高、实力比较强,做过切实的考量,心中有数。
可以说,他们曾经想过这位佛子的身份是他们押注名单中的任何一个,却从未想过,这个身份可能来自一个非佛宗修士。
“这样的对比,显得咱们这些接受佛宗正统教育的佛修有多么无能一样,所以这次若楼青茗上台比斗,咱们定要将她的气焰狠狠压下,以正声威。”
比斗场内,刚刚飞入落座的小和尚狠狠攥着拳,如此发声。
“你这话说得轻巧,也不看看她刚刚金丹初期,就已经蝉联过二十几年的百岁榜第一,还早早就悟了道,想要压下她的风头谈何容易?!”
“所以必须提前约定,只许动用禅意,剩下的什么道啊、契约妖修啊,统统不能上场。”
“只论禅意,人家也将禅意修炼至固态了,放眼整个同龄阶段的佛修,又有谁能与她争锋?!除非度谨师兄亲自上场。”
“没错,那位楼青茗听闻是从天骄秘境内出来以后,才获得机缘,使禅意晋阶,度谨师兄也是从秘境出来以后晋的阶,他们二人的实力应该相差不大,只可惜度谨师兄未能现身。”
“不对不对,你们看,度谨师兄过来了。”
……
众人的目光落处,就见一道流光轻巧地落到了观战台上的一角。
那是一位头顶戒疤、手持念珠的高大和尚,其人身材高大,面貌周正,五官深刻,眉宇间似常年拧着,留有深刻的褶痕,仿似不好相处的模样。
此时他正双手合十,双眸紧闭,盘膝坐在观战台上念念有词,似对周遭的状况充耳不闻,周围数米皆充斥着他的气场。
在他周遭的佛修们皆面面相觑,谈论的声音不由放轻,将敬畏的姿态做到十足。
“度谨师兄竟当真来了!!”
“所以他是要与楼青茗场上一战吗?”
“快,我要马上给师兄弟们发送讯息,让他们都赶紧地过来,瞧热闹啊!!!”
伴随着一道又一道流光的入场,伽蓝寺佛修们的情绪逐渐高涨,直至楼青茗与她的一众契约妖修到场,他们这种激动的情绪更是快涨至高峰。
楼青茗等人几乎是一踏入伽蓝寺比斗场的入口,就吸引了全场佛修的目光。
等待已久是其一,他们的容貌皆是不差、属俊男美女是其二,还有一点,便是因为在一众头顶光溜溜的和尚群中,他们衣袂飘飘,一头秀发分外显眼。
在比斗场的隐蔽角落,当即就有和尚发出了惋惜的轻啧。
“这个是善济师叔祖的半徒,不能让对方在打输后剃光头发,真是可惜。”
“现在是友好切磋,又不是结仇的,哪里来那么多疯话?!”
“当然是因为手痒了啊。没有咱们在外几十年如一日的斗法,让人输掉以后剃光头,咱们宗门又哪里来的那么多生发膏的收入?!这些都是进项。”
“所以我们现在出宗历练,外面都没怎么有人敢与咱们斗法了,都是一群头可掉、头发不可落的怂货。”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