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分析,答应接管虞宅内的庇护工作,任凭他们二人在外奔走后,她一身沮丧与冷凝地回到自己在后山的住处。
正准备好好沉淀一下思绪,却发现自己的内室中一片杂乱。
尤其是原先放置妆奁的方桌附近,不仅被不知是谁给劈出了一道道凌乱的大坑,就连那方桌本身,也被砍得七零八落,全部化为了木块残渣,零零洒洒地歪在地上。
原本整个内室都是一片圆融的整体阵法,却因为这附近的切割凹痕,而被破坏了大半。
由此导致出的直接结果,就是方桌上原本作为室内阵法一部分的妆奁被人整个拿走了。
虞芳海……
“是谁?!”
失声地尖利怒吼响彻整片后山,惊醒了虞宅内正在沉睡或修炼的一众族人。
“怎么了?是又有敌袭?”
“不在前院,这次在后山。”
几乎是虞芳海吼出这句话的瞬间,虞德春与虞维鸿就瞬间出现在了虞芳海房间之内。
此时,暴怒的强大悟道者威压,将房内本就有些松散的阵法冲得七零八落。
不仅在瞬间震碎了室内尚存的一众高阶摆件,就连整个后山,此刻都被虞芳海的狂暴灵气给全全覆盖。
“芳海怎么了?”
虞维鸿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敌袭,是气还没有理顺?!”
虞芳海现在已怒发冲冠,若不是剩下的些微理智提醒她,虞宅已经经不起更多破坏,她现在就能将眼前所见的所有都给毁灭。
她恨恨地咬着牙,强忍着已经喷薄到天灵盖的怒火,一字一顿开口“竟然有人跑到我的房间,拿走了我的妆奁。”
原先她听虞德春说今日有人来虞宅抢过一波以后,就已经非常生气,现在发现他们竟然有胆子抢到了自己身上,更是怒不可遏。
“那可是我的妆奁!里面装了不少农儿送给我的小玩意儿。”
虞芳海愤怒地将手扣进窗沿儿里,悲痛得无以名状,“农儿陨落了,就剩下这点小玩意儿留给我缅怀,到底是谁?!”
虞德春看着她伤痛欲绝的模样,脑海中无意中闪过班熙说过的话。
因为做了邪器修,所以孽障缠身、气运下降吗?
不然这如何解释,后山总共四位悟道者的居处,只虞芳海自己遭受了洗劫?!
然而此时,虞芳海却不知其他两人所想,她只是看着地面上已经被处理好全部痕迹的地面裂口眯起眼睛“他们以为来我这里将东西拿走以后,我就寻不到了吗?只要他敢将它拿出储物袋,我就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那妆奁上有她的私人标记。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抢劫抢到了她头上!
御兽宗驻点。
被虞芳海念叨着的楼青茗,当晚连喷嚏都没打一个。
那妆奁上的隐蔽追踪印记,她早在一开始就用酒韵涟漪注意到过,也是因此,她才会在取出妆奁前,先让噬酒蝶将房间的上下左右布上酒蝶白雾,防止有心人的探查,以及对这枚追踪印记的感应。
毕竟修士对追踪印记的感应,远不能与白刺玫储物戒之间的感应相对比。
一层酒蝶白雾已然足够。
如此,当虞家的几位悟道者在外界搅风搅雨时,楼青茗就与楼青蔚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心致志做事。
期间,惠魁给她传了消息,言说虞家在寻找那天是谁去后山拿了虞芳海道者的妆奁。
楼青茗去虞家后山寻找戒指的事,当晚在虞宅的几人都清楚。
虽说不知道楼青茗当时要寻找的戒指,是否与虞芳海丢失的妆奁有关,但是这不妨碍惠魁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将此以玩笑的口吻与她说上一遍。
对此楼青茗全不在意,只是给他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