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众人就哈哈大笑。
许久未有的相聚,让大家好好诉说了一番最近在修真界中遇到的奇闻异事。
陈奇不自觉地,又说起百炼宗那位坑过他的冬芸仙子鲁东芸。
一说到她,他的语气就开始幸灾乐祸“我早就看那装模作样的女人不顺眼了,要不是我没有随身带留影石的习惯,我肯定要在修真界中好好宣扬宣扬她故意拿脸去蹭我斧头的无耻行径。”
说罢,他还仔细瞧瞧楼青茗手背上的银宝,感慨道“不行我一会儿也去走个灵植区,指不定也能有一个像银宝这样的小可爱,愿意为我随时随地扛起留影石。”
听到有人夸它,银宝当即伸出肉触,将堵着自己嘴巴的留影石卷走,向陈奇发出你很识相的“呜呜”声。
翁笑则想起一件事,与众人高兴宣布“对了,我也有一件喜事要说。我与外域的裴钧阵师,关系已至莫逆!现在我们已经将对方引为知己,这可是我迄今为止交到修为最高的道友。”
“恭喜三师兄。”
“恭喜三师弟。”
翁笑摆手“诶,我还没说完。”
楼青茗立即做洗耳恭听状,其他几位师兄也都是饶有兴趣地向他看去。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不是在宝泽城历练嘛,恰巧就看到,其中有一位修士从储物袋中掏东西时,拿出一件与裴钧阵师记忆中描述的、灭裴氏一族凶手上看到的过的特征。”
“我当时就好些好奇,但是由于那人的修为已至金丹期,比我高得多,想着当时能灭裴氏一族的凶手,修为再低,也不该是个金丹期,应该是我自己看错了。”
“但是秉持着不能放过的原则,之后我就大体打听了下那人的身份,并将这人的相关讯息,发送给裴钧阵师。”
“没想到前两天我收到他的传讯,说他已经知晓灭他裴氏一族的凶手方向,多谢我的线索,如果以后再有线索麻烦我告知。”
说到这里,翁笑激动地一拍桌子“你们说,我和裴钧阵师的这段友谊是不是妥了。”
陶季连连点头“妥了!一定是妥了!”
裴钧阵师想要找灭他家族满门的凶手,已经想找很久了,这样都能被三师兄发现蛛丝马迹,可见真的是缘分。
邢纪安见他兴奋地找不到北的模样,拧了拧眉,沉声嘱咐“能够将外域裴氏那样的大家族一夕之间满门皆灭,其背后的势力一定很不一般,如果被人知道这最开始的线索是由你的,恐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之后这件事切记不许再提。”
关于这一点,翁笑也懂“我除了你们,都没有和别人说过。你们放心好了,我还没有交友满天下呢,怎么可能舍得去死,我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
邢纪安皱眉,似是不满意他这吊儿郎当的态度。
于是单手拽住翁笑的胳膊,用灵气将翁笑体内的酒气驱逐干净,严肃道“你刚才醉了,趁着现在清醒,再重新表一次态。”
翁笑想说自己刚才根本就没醉,但是看着活跃在大师兄头发丝儿上的火星子,连忙端正了态度,板着脸做发誓状“我以,绝对会珍惜自己的小命,绝不将此事外传。”
邢纪安这才放下心,松开手。
翁笑一抽回胳膊,就赶紧倒了满满两大碗酒水压压惊,直到又将自己喝到微醺的状态,才舒出一口气,感觉重新找到了人生的安全感。
陶季没有察觉邢纪安头发丝上的火星,还在与陈奇兴致勃勃讨论“也不知道那幕后凶手到底是谁,宝泽城可是在内域,是丹霞宗的下属领城呢。”
陈奇一拍大腿“嘿!所以出门历练时,一定要小心,这万一识人不清,你连你对面人心里住着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旁边邢纪安看着又热烈讨论起来的几位师弟,默默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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