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苍安江城城东的万俟别院内,就收到了一封拜帖。
当守门人拿着拜帖穿过重重阵壁回廊,来到主院之外,准备将它递给主家公子时,恰巧听到了从里面隐约传来的畅意笑谈
“你说那个内域的小阵师,能在午时之前赶过来吗?”
“翁笑那个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你还不了解?!不仅爱拍马屁,吹牛也从来不打草稿,他说的话又怎么能信?!”
“指不定那位小阵师直到连第一重阵法都没解开,到现在还不知道那请帖是谁送的呢!”
主位之上,一位粉色长衫的俊秀公子斯文地放下茶盏,笑“那倒应该不至于,翁笑那人虽说爱瞎说了些,但是他说的其中一些事迹我后来也问过,都是真的,以那位小阵师的水平倒不至于连第一重阵法都解不开。”
“安伯说的对,”主位左侧,另一位月白锦服的不羁地弹了弹茶盏,看着茶盏中圈圈漾开的涟漪,大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解开了第一重阵法,让她知晓送请帖的人是谁也好,反正城南那边的万俟别院自午时之后也有人候着,灵茶管够,茶点管饱,也不算辱没一场邀请。”
“哈哈哈,胡君所言甚有道理。”
“哈哈哈,没错,没错,请来喝茶也是一场邀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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